狗屁居然说她跟王凛兮的过去是小污点,就让它随风去
宁依然猛然瞪大了眼睛,而被挑衅到了极点的男人,早已经丧心病狂地欺了过来。
肖允死死地拧住宁依然的脖子,暧昧地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说我只有这么一招”
“可是这老土的一招,却是百试百灵。”他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变态都已经这么嘲讽肖允的自尊了,他还能有这兴致
嘲笑归嘲笑,挑衅归挑衅。宁依然现在就算咬破舌头,以血明志要节操也太晚了。她手脚并用地推了一阵,却根本拗不过这大男人的力气。
阴险狡诈的脑子,跟这野蛮不讲理的身子,组成的是一个多么自相矛盾的人。
“乖。”肖允摸着她的脸,半眯着眼睛暧昧地说道,“我会让你忘了王凛兮的。”
宁依然嫌恶地看着他,手还在拼命地抗拒他。
“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肖允还在她的耳边轻言细语,“我们一直都很和谐,不是么”
他的吻又欺了上来
“咚咚咚”。
敲门声。
肖允正在兴头上根本不想搭理,而这敲门声却很执拗。
“咚咚咚”。
“咚咚咚”。
“滚”肖允昂起头来,朝门外怒吼了一声,却听见门外的声音优雅又礼貌:“肖先生。”
这声音好熟悉
宁依然听得身子一颤,条件反射地开始战栗起来。肖允也放开了强拉她的手,拧着眉头站了起来,他冷哼了一声,却又强行客气地说了一声:“盛公子。”
这是谁这还能是谁
正是那个邀请宁依然坐私人飞机,再用枪口抵着她额头,跟宁依然开玩笑的basil。
盛凌人。
也只有这个人,能打扰霸道的肖允办正事儿。
肖允将宁依然胡乱一裹,扔进了被子里,走出了房间。
“咚”一声,门被带上了。
狼狈不堪的宁依然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精致的花纹,一片混沌的脑子却越来越晕。
这个晚上发生了许多事。
盛凌人,王凛兮,肖允。
这些人和她的过去混杂地交织在一起,而宁依然又被怒气烧灼,引得她现在有些头疼。她想找王凛兮,手机却在混乱中,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
宁依然茫然地看着四周,一时间觉得恍然。
王凛兮在哪里这里又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
“咚咚咚”。
又有人敲门宁依然皱起了眉毛。
“roourvice酒店服务。”门外的人说道。
宁依然从床上站了起来,随身披了一件浴袍,跻着拖鞋打开了房门。一位文质彬彬的侍应生,微笑着将红酒跟酒杯推了进来。
“小姐,这是您叫的红酒。”侍应生服务周全,将昂贵的红酒斟入了高脚杯中,“请享用。”
侍应生退出了房间,宁依然还是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她端起一杯酒,站到了落地窗边。
她拉开一条缝隙,微咸的海风便鱼贯而入,轻微的海潮打在礁石上。
原来外面的世界,有这么平静。
宁依然喝下了第一口酒,味道有点奇怪,入口有些涩
她晃了晃脑袋,错觉吧。
于是她抿下了第二口,喝下了第三口。喝完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一股强烈的,不正常的倦意涌上了心头,摧毁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
好困,好累。她心力交瘁。我好想睡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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