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歆看着她笑了。
“关系吗？朋友关系算不算？不过呢……”
赵如月心里一咯噔。
“不过什么？”
季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倒是希望跟他有别的关系……”
赵如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季歆就这么简单的说出来了，她是开玩笑的呢？还是真的如此坦荡呢？
“我先回去了？”
季歆没再看她，转身上了楼梯，几步，就拐出了楼梯间。
回到教室，英语老师正在讲试卷。
她说了声报告，进来刚坐下，陆小小就凑过来，小声说道：
“赵如月找你是不是说顾彻了？”
季歆把刚从办公室拿来还没来得及做的的英语试卷拿出来，挑眉问道：
“你怎么知道？”
陆小小挑眉一脸骄傲：
“不看看我是谁？谁能逃得过我这双跟照妖镜一样的眼睛？一看一个准！”
季歆敷衍的点点头，给她竖了大拇指。
突然老师一个眼神扫过来，两个人都自觉的坐直了身子，不敢再说话。
过了没多久，赵如月也进来了，她微低着头，情绪看着有点低落。
……
“歆歆，去超市吗？我想吃软糖了。”
陆小小凑过来，舌头跟短了一块似得，娇声娇气的说道。
季歆无奈的推开她，陆小小在她转过来之前是没朋友吗？
“好啊，走。”
季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余光瞥见走廊里的顾彻，自从她跟顾彻说了她喜欢他以后，顾彻就直接开始无视她了。
她笑了笑，无视她？那得看她愿不愿意。
她跟陆小小一起走出去，路过顾彻，她脚步一停，转身，笑的乖巧漂亮：
“顾彻，我要去超市，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顾彻身边的几个人，自觉的往四周退了退，皆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顾彻偏了偏头，直接无视她。
季歆也不生气，慢慢的往前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抱怨：
“我问你呢？说话呀？”
她靠近他的脚步没停，仿佛在暗示顾彻，他不说话，她就不停。
直到两人还有不到两步的距离，顾彻终于开口了：
“没有。”
这不就行了。
季歆脚步停下，两人只隔着一步的距离，小脸微扬，满是得意。
“没有就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