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潇一听,马上施礼说道:“既然臣妻有问题,臣也应该接受调查。 从明天起,臣也交出丞相的事务吧。”
醇亲王和忠勇侯、驸马一听,也纷纷出列,表示愿意停职接受调查。
平国公一见,也赶紧跟着出列说道:“臣可是星辉集团的股东,既然如此,臣也该接受调查。”
徐昊泽一看,这叫一个气啊!他不明白,他拼死想压下来的事情,怎么还是被可馨得知了
事发当时,他就警告过銮仪使和蒲太医,还有那些嫔妃,“这件事,除了你们,不准再传到任何一个人的耳朵里,要是让皇孝慈公主知道这件事,朕饶不了你们。辶”
为了掩盖这件事,他才牺牲了发放化装品的那位官员,为的就是平息他大小老婆,对可馨的怨气。
实则就是在告诉这些人,这事有可能是皇后干的,和其他人无关。
而他也不想再纠结这件事,想悄悄地把这件事了啦澌。
至于可馨和皇后这些人,他也是按照刘昭容所想,多个心眼,防备点就是。
可是,如此保密的事情,依然被可馨知道了,而且在朝堂上,当这种大臣的面,就撂挑子,向他示威。
这还不说,其他几位,他本就怀疑的人,竟然也如此威胁他,当他是什么?
他能容忍可馨,可不想容忍那些人。
徐昊泽被气得全身发冷,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痛,忍无可忍之下,一个字一个字地沉声说道:“准。宁王暂代皇孝慈公主的事务,齐爱卿暂代丞相事务,许爱卿(内大臣)暂代忠勇侯事务。至于醇亲王、平国公和驸马,你们三本就是虚职,想歇就歇吧,找什么借口?退朝!”
说完最后一句话,气的一甩龙袖,把龙案上的奏折等东西,扫落在地,大踏步走去。
可馨没有害怕,追上去,将御赐金牌放在赵公公手里,转身对江翌潇一笑,柔声说道:“夫君,我们走吧,从今日起,我一心一意在家相夫教子。”
醇亲王哈哈大笑,“是挺好,我们住到温泉山庄,天天打猎、泡温泉去。”
“是啊。”忠勇侯叹道:“无官一身轻,啥事没有,也挺好的。”
平国公和驸马走过来,拍拍江翌潇的肩膀,“曜,公主玩的花样,可是不少,不管玩什么,带上我们啊。”
“没错,我和永乐都惦记着这事呢。”
几人相视一笑,转身朝外走去。很潇洒、很淡定,很平静,丝毫没有被罢官后的失落和紧张,更没有被皇上厌弃、怀疑后的害怕。
六个人一边说笑,一边朝外走,可是还没等到走出二百米,跃琨就拦住了可馨,“公主请留步!皇上要召见。。。。。。”
“嘤咛!”跃琨话没说完,可馨就一头晕倒了。
江翌潇手疾,一下子抱着她,一边呼喊:“找太医,快找太医。。。。。。”一边朝着太后娘娘的宫里跑去。
江翌潇以为可馨被徐昊泽气着了,哪里知道她是装的?可真是吓得不轻,施展轻功,一路飞纵,远远把别人甩到了后面。
却没想到,可馨突然睁眼,朝他坏坏地眨了下眼睛。
江翌潇这才知道,自己又被小女人骗了。但是腹黑君子,却也机警,没有流露出一丝破绽,抱着可馨一路飞奔,进了太后娘娘的《景阳宫》。
太后娘娘一看她被抱着进来,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丫头这是怎么了?来人啊,快去叫太医。。。。。。”
太医?现在的太医,可馨可是不信了。他们虽然和自己在流感爆发时,同甘共苦过,可是你指望这些人,被你感动,而一直不背叛,可馨可是不敢抱着这样的期望,特别是他们的直接领导者,还是刘玉泰。
可馨在太医进来的前一刻,苏醒了过来,对着一脸担忧的太后娘娘娇弱地说道:“母后别担心,可能是这两天上火,引起的肝阳上亢,一时晕厥了,等儿臣歇一下,用点药调理一下就好。”
太后娘娘人老成精,一看两人的样子,就知道有事。
她马上看着江翌潇,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现在对母后也不说实话了?”
江翌潇一听,刚要开口,却被可馨拦住了,“母后,真的没有什么事,儿臣这些天太累了,工作太忙,手术太多,有点累狠了,上火而。。。。。。”
“妹子,你咋样啊?”
“小姨子,你可别把自己气坏了。”
可馨话没说完,就传来了醇亲王和忠勇侯的声音,接着两人未经通传就闯了进来。
进来一看可馨醒了,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向太后娘娘请罪,“母后(太后娘娘)请恕(儿臣)臣无礼!”
太后娘娘拉下脸,问醇亲王,“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皇兄太过分了!”醇亲王肚子搁不住事,马上告状,任凭可馨拼命摆手,还是不管不顾地说道:“到了这时候,你还护着他,再护着他,你命都没了。”
说完,气呼呼地对太后娘娘抱怨道:“母后,皇兄越来越过分了!竟然听信他那些小老婆撺掇,怀疑妹子在给后宫那些女人用的面霜里,加了麝香。为此。。。。。。”
醇亲王把事情来龙去脉叙述完,太后娘娘啪地一下子,就把茶碗扔了出去。
冷笑着说道:“哼哼。。。。。。好啊,都欺负到哀家头上来了。哀家老了老了,好不容易,有个贴心孝顺的女儿,这些贱人,还容不下,这是向哀家挑战呢。因为哀家常训斥她,她这是报复哀家,向哀家示威呢。好,很好,哀家倒要看看,她们能翻起多大的风浪来。太医呢?怎么还不过来诊脉?”
太后最后厉呵一声,吓得太医一哆嗦,赶紧过来为可馨号脉,。
而此时的可馨,说不生气也骗人的,那脉象倒也确实有点问题。
太医嗦嗦说了一大堆,“劳累过度,饮食睡眠不好,肝火太旺。。。。。。”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