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证据收好,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把虚伪的蒋县丞和这伙盗匪一锅端了。”花蒨愤愤然的说道。 这事花蒨不说,黑筹也会这么做。 一个时辰后,花蒨和“梅雪”再一次匆匆从厢房出去,而后携伴离开青云观。 刘险峰这一次感觉没有上一次那么爽,不免觉得奇怪。 难道是美人尝过一次后,这新鲜感就没有了? 黑筹若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暗笑不止。 这次没上次那么爽,不过是药物下的有点轻了,仅此而已。 此事后的第三天,花蒨终于说服萧氏同意和她回清水村。 梅弈一开始想着留下来守着房子和地里的粮食,不过,被花蒨一瞪,就不敢再说话了。 青云观里的可不是道士,而是盗匪!一个搞不好就杀进村里来,你个憨小子还不够人家砍的。 韦氏躲在隔壁的院门后,一直盯着花蒨的马车看。 待瞧见萧氏、梅弈、梅雪、桂嫂也一同上了马车,这心里不免有些好奇。 这是打算一家子搬走?韦氏蹙眉,可想到她掌握了花蒨和梅雪的把柄,便不打算再管这事。 “过几天还不得来给我送银子,我就不信这短命鬼不在乎名声!”韦氏得意的嘀咕着,转身回屋继续睡觉。 躺在床上的韦氏却睡不着,尤其想到昨天花蒨送来的三百两,以及她前三天拿到手的一百两,算一算,她如今也是有四百两身家的人了,这心里就乐得不行。 于是,看了看身边的梅一鸣,发现他依旧睡得死死的,于是想着把她藏起来的四百两拿出来瞧瞧。 可是,当她翻找床底的时候,昨晚藏起来的银票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的银票呢,我的银票呢……”韦氏越翻找床底,这心里越发的寒冷,而后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床上还在睡觉的梅一鸣。 “你个挨千刀的,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银票?”韦氏疯了一样的扑到梅一鸣的身上,开始对他一阵撕咬。 还在睡梦中的梅一鸣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来,把身上的韦氏推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韦氏疼的大声惊叫,嘴里不停的谩骂梅一鸣,口口声声说他偷了她的银票。 梅一鸣完全懵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银票的事情,自然是有嘴说不清。 此时,花蒨的马车还未走多远,隐约中还能听见韦氏嘴里叫喊着“我的银票,你还我银票”之类的。 花蒨捂嘴偷笑。 小样,想坑我的银子,我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岳夏却十分同情黑筹,想着他一绝顶影卫,竟然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估计想哭的心情都有了吧。 * 清水村。 村长得知花蒨和岳夏终于回来了,便找了过来,商量请酒的日子。 最近的好日子在五天后,稍远一些的就是十天后了。 “阿岳,你看呢?”花蒨询问岳夏的意见。 “五天后吧,正好弟妹的满月酒也定在那天,一起办了,你也少忙一些。”这丫头,看着比以前瘦了许多。 请酒这天,村里很是热闹。 如花蒨所料的一样,临近村镇有头有人的人家都送礼来了,有的还亲自过来,为的就是看看岳夏这个案首。 可惜,他们带着目地而来,却失望而归。 本想给自己的闺女寻个如意郎君,哪想到人家已经有主了。 瞧见他们失望的神色,花蒨压低声音,打趣道:“阿岳,要不我给你纳个小妾?” 岳夏身子一僵,薄唇抿成一条线,扭头盯着花蒨,气闷道:“不要瞎说!” 你一个本少主都搞不定,还纳妾,绕了我吧。 遇上花蒨后,岳夏忽然好奇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是如何应付那么多女人的,他们不会被烦死么? 瞧见岳夏的眉宇皱得紧紧的,一脸不悦的模样,花蒨笑了。 “别人可都享受齐人之福,你不愿意?” “我觉得那黎思蓉和杜莹莹都不错,你给我纳回来做小妾吧。”岳夏说完,成功看见花蒨的脸色变了。 “你想的美!”花蒨咬牙,一幅恨不得把岳夏咬死的模样。 * 来吃酒的人很多,清水村祠堂前面的空地都摆满了桌椅,才勉强够坐。 李大人和蒋县丞也来了,不过,他们是便服出行,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他们的身份。 各怀目地的俩人,看似客气的说笑,心里都打着自己的算盘。 村子的一角,刘险峰拉住花富贵的手,说道:“你把这药倒进酒水和饭菜里面去。” 花富贵错愕的看着刘险峰,问道:“这不会是毒药吧?” 银子虽好,可是要毒杀这么多村里人,他可做不出来。 “怎么,收了我五百两银子,就不想干事了?”刘险峰冷笑,紧盯着花富贵不放“不过你放心,这不是毒药,只是让人占时晕过去的药物罢了。” 花富贵松了口气,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便说道:“我知道了,你快走吧,别让其他村民看见了。” 得到满意的回应,刘险峰才迅速离开,寻了地方藏起来。 酒席还未开始,酒水先端了上来。 不少好酒的村民都开坛喝了起来,一时间热闹不已。 过了一会,做好的菜肴也陆续上桌,酒席正式开始。 菜肴很丰盛,鸡鸭鱼肉一样不少,味道还十分鲜美,村民们过年过节都极少吃到,此时自然敞开了肚皮吃起来。 然而,酒席吃到一半的时候,不少人忽然头晕眼花起来,没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少数还保持清醒的人,却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瘫坐在椅子上。 村长大惊,低呼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可惜,没人回应村长的话。 热闹的酒席渐渐安静下来,没有晕过去的人先是一脸迷茫,而后一脸惊慌。 刘险峰带着一群盗匪,大摇大摆的从村子拐角走过来,每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大砍刀。 只见他朝花蒨和岳夏的那一桌走去。 看见俩人没有晕过去,而是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边缘,这心里就乐了。 “哟,还没晕呢,看来是吃的不多啊。”刘险峰举着大刀,在岳夏的脸上狠狠拍了几下。 花蒨听得直皱眉,差点就装不下去了。 好在岳夏及时抓住她的手,以示安慰,她才压下心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