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苑的正殿内,钮祜禄氏安安静静的站着,手捧着汤婆子,整个人甚是疲惫,一夜侍寝下来,这下身酸胀的厉害,偏偏嫡福晋还要她这么站着等,那她只能这么站着等下去。
只有选择听话,她将来侍寝的机会才会更多,有了嫡福晋的庇佑,才能免去李氏与年氏的算计。
莲月扶着乌拉那拉氏从里头走出来,看着钮祜禄氏那小脸有些惨白,乌拉那拉氏内心还是有些小得意的。
嘴上却开口道,“妹妹,你是不舒服吗?你们是怎么伺候妍格格的,怎么叫她站了这么久!”
被训斥后,若儿立刻就跪下了下去。
“请福晋恕罪,奴婢有请格格坐下,可是格格她自己要站着的。”若儿显得很委屈。
钮祜禄凌妍淡淡的一笑,确实是她自己要求站着的,这样才能让嫡福晋觉得她听话。
“福晋,是我自己的意思,按着规矩,我就该给您奉茶,听您的教诲,虽然福晋您疼爱妍儿,可是妍儿也不能坏了这府里的规矩。”
钮祜禄氏说的极为好听。
乌拉那拉氏听到这话,还算是满意,假意在嗔怪自己,道,“都是本福晋的错,这昨儿个夜里着了凉,今日起来头疼的厉害,便赖了床,害你等了这么久。”
乌拉那拉氏主动过去拉住了钮祜禄凌妍的手掌,亲自领着她过去坐下。
“妹妹昨夜侍寝定是累了,本福晋这就让人给你准备一些补身子的汤药。”
乌拉那拉氏说完,莲月就立刻退下去准备。
钮祜禄凌妍心中紧张,这喝下汤药的人都是避子汤,只要是嫡福晋不喜爱的侍妾和格格侍寝都会赐下去这汤,难道嫡福晋还是不允许自己孕育子嗣?
钮祜禄凌妍越发觉得这心里憋屈的慌。
“福晋,是不是凌妍做错了事?”问话,钮祜禄氏豆大的泪珠落下,仿佛是很害怕的样子。
自然,这滴泪也是她自己故意落下的,她需要打探一下福晋的心思,决不能这么白白的浪费了侍寝的机会。
若是嫡福晋还是不愿意让自己怀上子嗣,怕是她在这嫡福晋心里还是做的不够,那日后得需表现的更加听话一些才妥当。
钮祜禄氏这美人落泪的模样也让嫡福晋心中一紧,后来一想才算是明白了,才笑着对她说道:“妹妹误会本福晋了,这是给你缓解疼痛的汤药,这头一回侍寝难免会疼一些,喝了药会好很多,贝勒爷对你满意,这些天妹妹可要好好地努力,争取早日怀上子嗣,明白了吗?”
乌拉那拉氏把话给挑明了,也省的这丫头多想。
有了嫡福晋的解释,钮祜禄凌妍也是真的安下心来。
“妾身多谢福晋关心,是妾身想岔了。”凌妍说道。
“这些日子就不必过来请安了,好好养身子吧,本福晋着了凉,也需要静养。”乌拉那拉氏笑着补了句,对她而言,看着钮祜禄氏这般得宠,她这内心怎么会好受。
倒不如不要看到这人,省的心里头闷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