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背。”
“好嘞。”陶夭夭拿起旁边的毛巾,给秦佑卿擦起了背,“客官我和你说,我的手法可是非常专业的,整个天祈国,你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擦背擦的还要好的人。”
“话多。”秦佑卿皱了皱眉。
“好,客官不喜欢聊天那我就不聊,客官您是不知道,这一般洗澡的呀,都愿意找擦背的聊天。”
“你有完没完了?”这个陶夭夭,到哪里都是个话唠。
“有完。”迎接完秦佑卿撇过来的眼刀,陶夭夭立马闭上了嘴。
“好了,给我按摩。”
总算完成了这个无聊的动作,陶夭夭连忙将抹布撇到一边,按摩,看老娘不按的你哭爹喊娘!
“客官,这按摩咱们总要上来按,不能在水里按呀。”
“就在水里。”
“行行行,您说怎么招就怎么招吧。”
要不是秦佑卿,陶夭夭也不会被弄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也不知道这家伙跑到哪去了,陶夭夭发誓,他要是回来,自己绝饶不了他!
陶夭夭蹲在秦佑卿的身后,循着人体的穴位在他的背后按压着。
陶夭夭的动作时不时地碰触着秦佑卿的身体,秦佑卿的脸微微发热。
“你按摩就按摩,贴到我的身上干什么?”
身体的躁动让秦佑卿有些不舒服,陶夭夭再这样玩火下去,就不能怪他了。
切,谁让你非得在水里的呀,你当我愿意碰你吗!
当然,这话陶夭夭是没胆子说出口的,她瞪着眼睛点点头,“好,我这就离客官远点。”
于是,陶夭夭便退后一寸的距离,坐了下来,用脚开始给秦佑卿蹬背。
“你敢耍我?”秦佑卿抓住陶夭夭的脚,一用力,便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陶夭夭吃了几口洗澡水,跌在秦佑卿的身上。
陶夭夭抬起头,眨么着眼睛,天真的望着秦佑卿。
“你这样,可就不能怪我了。”
秦佑卿将陶夭夭按到角落里,彼此都能清楚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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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哥,就算你要干什么,也要把面具摘了吧,带着面具多碍事呀。”
陶夭夭一定要记住这个人的长相,以后也好过来报仇,不过如果这人是个帅哥的话,她也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秦佑卿最后还是放开了陶夭夭,他喜欢陶夭夭,自然也愿意尊重陶夭夭。
“继续给我按背。”
陶夭夭从秦佑卿的身上爬到池子边,不敢怠慢,认真的开始给秦佑卿做起了按摩。
陶夭夭的手法十分专业,秦佑卿一面好奇一个小姐怎么还会这些,一面又舒服的只打瞌睡。
秦佑卿闭着眼睛,头歪到一边。这些天连着赶路,只有现在才算真正的休息。
陶夭夭向前探了探头,看着秦佑卿像是睡着了,将手伸到秦佑卿面前摆了摆。
陶夭夭发现秦佑卿并没有动,便大胆的将手伸向他的面具,想要看清他的长相。
“你是活腻了吗?”
秦佑卿突然张开了眼睛,紧紧抓住陶夭夭的手,一用力,便将她甩到一边,在池子里激出了一个很大的水花。
“不让看就不让看嘛,干嘛这么暴力。”
陶夭夭从水池里爬起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你一定是长的不好看才带着面具的吧,我告诉你啊,我会整容,可以让丑男变帅哥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滚。”秦佑卿双手搭在池边上,话中有些不耐烦。
“我和你说,你别不信,我以前呀,脸上都是痘痘,很丑很丑的,但你看我现在,脸上的皮肤是不是好多啦?”
陶夭夭看见秦佑卿没说话,便继续说道。
“一般人是没机会让我看诊的,我要不是看你可怜,才不会想要帮你治的呢。你先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
秦佑卿的身子向前倾了倾,已经很不耐烦了。
“你是自己滚,还是我来帮你滚?”
“啊。”陶夭夭面漏难色,“大哥,不滚不行吗?”
秦佑卿指了指那扇被穿透的门,算是无声的回答。
“好好,我滚,我自己滚,就不劳大哥动手了。”
陶夭夭爬上岸,躺到了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嘟囔道:“这怎么还有这个癖好的人?”
说罢,陶夭夭便朝着门的方向,滚了过去。
“噗!”秦佑卿没忍住,笑了出来。这陶夭夭也太逗了吧,这理解能力也是没谁了。
“大哥,我滚完了,可以走了吗?”
陶夭夭躺在地上,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看着秦佑卿。
“走吧。”
“得令!”陶夭夭一拱手,快速退出了这个鬼地方。
“安顿好武德的夫人了吗?”
秦佑卿换过准备的新衣服,从纱帐后走了出来。
他穿着件简单的素色长袍,透着沐浴后的清雅。
“已经派人给她洗过澡了,现在安顿在厢房。”
秦佑卿点点头,“带我去见她。”
“主人,还有一事属下不知该怎么处理。”
秦佑卿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陶姑娘醒过来之后,一直想要出去,属下不知道是该拦还是不该拦?”
“先让他在宅子里呆着,她要是非要出去,可以让她吃点苦头,但一定不能伤了她。”
“是,属下明白。”
“呲呀”一声,秦佑卿推开了门,武夫人听到声音,不安的伸了伸手。
“武夫人,是我。”
盲人对声音一向敏感,秦佑卿一说话,武夫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先师那张牛皮不知现在在何处?”
“先师?”武夫人眉头紧皱,思考了很久,“你是谷秋墨的徒弟。”
秦佑卿在武夫人身边坐了下来,“正是。”
“你刚刚说先师,难道谷先生已经不在了?”
武夫人的身子向秦佑卿的方向倾斜,凝神细听着答案。
“家师终于是没有等到拿回牛皮的那一天。”
“琳琅阁的规律,父死子继,你是谷先生的徒弟,那东西自然也是该归你,那牛皮确实在我的手里。”
“家师虽然和我讲过牛皮之事,但个中细节他也不是十分清楚,武夫人你为何又会被关在深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