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冰上前一步,行礼道。
“爷爷,这男人毕竟玷污了夭夭妹妹的清白,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这人是夭夭妹妹授意留下的,岂不是让外人以为夭夭妹妹不知廉耻,十分下贱?”
“哼,我看不是别人以为她下贱,她就是彻彻底底的下贱,被人上了一次就喜欢上了。”
慕容玉泽冷冷的瞥了眼陶夭夭,十分厌恶。
“殿下怎么能这么说我。”陶夭夭委屈的用袖口擦着眼泪。
“夭夭一向是倾慕豫王殿下的,怎么会喜欢上这个下等的男人,他和殿下你来比就是云泥之别呀,殿下可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陶夭夭!”慕容玉泽大怒,陶夭夭竟然敢把自己和这个低等的男人相比。
“不管如何,你和本王的婚事就此撤销,能进豫王府大门的女人,必须得是干干净净,纯洁无暇的姑娘。”
听了这话,陶夭夭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夭夭只恨自己命不好,不能随侍王爷左右,语冰姐姐是我的亲姐,人又温柔贤淑,还请殿下能够娶了姐姐,让她代替夭夭完成心愿。”
陶夭夭说的这话正中陶语冰下怀,然而这话却让陶语冰听着有些膈应。
“父皇想让本王娶陶家小姐,既然陶夭夭已经失去了做豫王妃的资格,那就换成陶语冰吧。”
陶语冰十分欢喜,连忙跪在了地上,“语冰谢过殿下。”
“啊。”陶夭夭身子虚弱,一个没坐稳,竟然跌落到了陶语冰的身上。
陶语冰被压的倒在了地上,可又不敢伸手推开陶夭夭,失了好姐姐的形象。
“夭夭,快起来,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陶夭夭起身抱住了陶语冰,头枕在她的肩膀,“姐姐,你一定要好好替夭夭照顾豫王殿下呀。”
“妹妹放心好了,姐姐也是十分仰慕殿下,就算为了殿下去死,姐姐也是愿意的。”
“嗯,好了。”陶夭夭没头没脑的嘟囔句话,便突然站起了身。
陶语冰觉得奇怪,也跟着陶夭夭一块站了起来。
“啊。”陶语冰一站起身,束带便随着身体滑落,没了束缚的衣服,都顺势掉了下来。
陶语冰的身体就那么呈现在大家的面前,什么都没有,而脖颈上那斑斑驳驳的青紫痕迹,尤为明显。
陶夭夭眨么着纯洁的大眼睛,看向陶语冰的脖子。
“姐姐,你房间里的蚊子很多吗?怎么被叮了这么多疱?”
陶语冰脸色迅速变红,将滑落到脚边的衣服迅速的拉了上来,神色慌张的看向慕容玉泽。
慕容玉泽的脸色十分难看,看着陶语冰冷冷的一哼声,没有说话。
慕容玉泽有言在先,不会娶经历过情事的女人,如今这样,就是在打他的脸。
“豫王殿下,老夫家教不严,让您见笑了,如今这个情况,老夫实在是无颜再和殿下谈论亲事,明天老夫去见皇上,定会把事情说清楚的,还请殿下放心。”
“如此就好。”慕容玉泽点点头,转身就要走掉。
“殿下,殿下,您不要走,求您给语冰一个机会让语冰侍奉您吧,毕竟语冰已经有了您的孩子。”
“什么?”慕容玉泽不可置信的转过头,这事儿就连陶夭夭和安乐候也没有预料到。
看着陶语冰梨花带雨跪在自己的脚下,楚楚可怜,一想起她以前的好,慕容玉泽不禁也心软了下来。
“殿下,语冰受点委屈都没有关系,可是殿下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委屈呀。”
慕容玉泽伸手将陶语冰扶起,听闻他就要做父亲了,心里还是很欣喜的。
“语冰,你先安心养胎,本王会想办法,尽快迎你进门的。”
慕容玉泽转头对屋里的下人说道:“今天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本王定然不会饶了你们。”
说罢,慕容玉泽转身便走了,安乐候也急忙跟了出去。
“姐姐可真是厉害,这孩子有的可真是时候。”
陶语冰冷笑道:“我虽然没有成亲就有了孩子,但我现在起码有个依靠。你呢?你什么都没有了。”
“是吗?姐姐真以为我那么容易就被别人算计吗?”
陶夭夭淡淡的笑笑,做到了桌前。
“难道你没有”陶语冰认真的看向陶夭夭,想把她这个人彻底看透。
“我若是真被人欺负了,我还能这么镇定自若的坐在这里吗?”
陶语冰长舒了一口气,目光怨毒。
“陶夭夭,我真想不到,你竟会变得这么厉害,难道以前你痴傻呆滞,都是装出来的?”
陶夭夭冷冷一笑,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姐姐,如今你如愿了,可以嫁给慕容玉泽了,祝你们****配狗,越过越久。”
“哼,就算你没被人欺负又怎么样,名声都坏了,你还以为会有人想娶你吗?”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浅薄吗?慕容玉泽,就算是白给我我都不会要,我的爱情我要自己做主。”
“疯了,简直是疯了。”陶语冰摇摇头,快步的走了。
“小姐,天色晚了,您也赶快休息吧。”
琉璃在床边为陶夭夭铺着床。
“哈哈,今天可真是痛快,我的确应该养精蓄锐,明天还要好好看看陶秋妍会有多么惨。”
第二天,安乐候特地让陶夭夭到正厅议事。
陶春妍和陶秋妍被拉上来的时候,两人都鼻青脸肿,显然两个人是打过架了。
“爷爷饶了我吧,这件事情真的是大姐让我做的,我可以和她对质的。”
陶秋妍满身脏兮兮的,神经很是紧张。
陶春妍则跪在一边,镇定的很,两人一比,高下立见。
“春妍,秋妍说是你指使她让人欺负夭夭的是这样的吗?”
陶春妍摇摇头,“春妍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况且秋妍妹妹也是府中的小姐,她若是不愿意做,我又拿什么威胁她?”
安乐候面色冷凝,“秋妍,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你做下的事情吗?”
“爷爷,我,是我对不起夭夭妹妹,也不该听信她的话,做这种事情的。”
陶秋妍指着陶春妍,声音凄厉,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谁才是真正害自己的人。
“事情已经酿成了,你现在说后悔又有什么用!”
陶夭夭并不打算放过陶秋妍,她的罪已经触及了陶夭夭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