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刚刚那些人是好像是大夫?”上官信旁边的手下眼尖的看到了刚刚姬凉他们几个人进入的一幕,张口道。
“哼,走,我们也去看看。”上官信发出不屑的声音,瞥了一眼身旁的手下,冷冷道。
“是,大人。”那手下立马顶了头,应道。
“大人,要不要手下让人把那些家伙做掉,这样大夫就都是我们这边的人了。”那手下还不忘继续给上官信出主意道。
“你想怎么做掉?”上官信翻了一个白眼给自己的手下,道。
“当然是杀掉。”那手下没有看到上官信的表情,继续说着,手里还不忘给自己做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笑嘻嘻的看向上官信,一副求大人表扬的模样,让上官信,直接一脚踢了过去,好巧不巧的又跌进了小池塘里,那叫一个惨兮兮。
“大人,大人,大人,小的不会游泳啊…”
“大人,大人,救救小的,小的不会水…”
“大人,大人,救命啊,咳咳咳…”
“大人,咳咳咳,救我…”
“大人,这时候淹死了人,怕传出去对大人您的名声不好啊。”一旁的另一个下人看向那小池塘里乱扑腾的同伴,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小跑过去,在上官信的耳边小声道。
“怎么?你想下去陪他?”上官信停下来脚步,回头看了一下那小池塘里还在速腾的没用家伙,又看了看面前的小手下,嘴角一抹寒笑,道。
“小的不敢!小的错了,还请大人责罚,只是这毕竟事关大人的名声,如果被那些有心人传出去,对大人不好,大人也不想…”那家伙跪在地上,眼神还不忘引导上官信往一旁的几个下人在低头私语的人群看去。
“行了,你看着办吧,我们走!”上官信心里琢磨了一番,最后还是没有明确的给出答复,但是也算是间接的救了那家伙一命,看向身后的几个青和堂大夫,转身就在李将军的房间走去。
“谢大人!”那小手下行了一个大礼目送上官信离开,看向小池塘里还在乱扑腾的同伴,喊了一声:“出来吧,人都走了。”
“呵呵,这上官信还真是心狠,我们跟了他这么久,当真绝情,不看在一点儿的主仆情面。”那家伙停下来,从小池塘里游过来,双手撑在地面上,从小池塘里出来,坐在小池塘边儿,面无表情道。
“哼,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他了,忘了之前他是怎么怎么样的人了?”那家伙从怀里掏出来一块手帕扔在湿漉漉的同伴身上,然后站在一旁,打量着四周。
“哼,以后有他求老子的时候,到时候老子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男子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表情心狠,冷冷道。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他蹦跶不了多久了!你再忍忍,不要坏了主人的计划!”那男子看了一眼同伴,嘴角一抹笑,道。
“嗯,你这是从哪儿来的手帕,好怀念啊,这熟悉的香味…”那男子闻着手帕上熟悉的令人无比怀念的香味,又猛的吸了一口,道。
“不告诉你!”那男子看向别处,故意不去道。
“你…”那同伴站起来就要和男子打闹。
“行了,该回去,不然那家伙该怀疑了。”男子夺回自己的手帕,塞进自己的怀里,就往那李将军的房间走去。
“你去换身衣服,别让得了风寒。”
李将军房间门外
“站住!”那站在门外的士兵喊住上官信和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大夫,打量着他们几个。
“呵呵,我是上官信,是李将军让我暂代这青州,今天特意带了我们青州最有名气的青和堂里面的大夫们来给将军看看,他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上官信上前,笑呵呵道。
“奥,原来是上官大人啊。”那士兵也是听过这个上官大人,只不过没有见过,也是十分友好道。
“呵呵,是是是,是我,上官信。”上官大人听到那士兵的话,心里自然是很高兴,能让那些上战场的家伙记住有自己这号人物,不容易不容易啊。
“上官大人请回吧,今天不方便,您改日再来。”那士兵也是聪明人,自然对这个上官大人没什么好感。自古这打仗的武官都看不起不能上战场的文官,这士兵也是如此,但还是念在阶级大小上,面上恭恭敬敬道。
“怎么?李将军今日身体不好,我带了青和堂最好的大夫来,你让我进去看看,我确认李将军身体无恙,我就出来,我又不捣乱,你这小小的士兵,拦我作甚?”上官信见明着进不去,就想用官阶大小来压一压这个士兵,让他害怕,这样自己就可以进去了。
“上官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我们只不过是听从上面的办事,您说是不是。”那守门的士兵也是动的变通,卖惨道。
“官爷,我们上官大人也是心急如焚,想看一下李将军是否健康安好,并无别的意思,您看能不能放我们进去,就远远的看一眼也行,好让我们上官大人安心啊…”刚刚在小池塘站着的男子不知何时进来,从怀里掏出来几块碎银子塞进士兵的怀里,道。
“哎,小的也是难办啊…”那士兵看了看手里的碎银子,一脸的难做的表情。
那上官信看了看,又从怀里掏出来几张银票,塞进那守卫士兵的手里,笑道:“边疆辛苦了,给您们买些酒喝喝。”
守卫的士兵看了看手里的大额银票,忽然笑了起来,上官信几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心里念着:这次终于能进去了,没有什么是不能用银子解决的,如果不能,那就是银子不够多!
看向自己身旁的手下和大夫,眼神得意:学着点哈哈…
“怎么回事!”这时候,一个一身战甲的校尉从里屋气乎乎的走出来,看向那几个守卫,怒道。
“张,张,张,校,校,校尉…”那接过银票的士兵,脸上表情慌张,忙开口道。
“怎么回事?在里屋里,就听到你们吵吵闹闹的,将军听的很不开心,怎么,想吃军棍了是不是!”张校尉看向几个守卫,抽出别再腰上的马鞭子,在几个守卫的身上狠狠地抽了过去。
那一连串的动作,把上官信几个家伙虎的一愣一愣的,上官信更是躲在一旁的大夫身后,不停的咽口水,虽然他狠,但是他还是怕这些上过战场的家伙,总感觉这些家伙能吃人,这也是上官信一直怕李将军的原因!
“张,张,张,校尉,都是他们他们给我们递银票,让我们让他们进去,说什么进去看看李将军,是否安好,我等一直在门口与他们周旋,不敢放他们进去,还请张校尉,放过我们…”那守卫的士兵立马跪在地上,畏畏缩缩道。
“呵呵,呵呵,张校尉,我是上官信,带着大夫来给将军看看,她老人家身体是否安康…”上官信被那些大夫们推上前来,他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去,最后无奈开口道。
“呵呵,原来是上官大人啊,李将军身体已经无碍了,现在正在休息,如果上官大人想要进去看看,小的不反对,只不过万一李将军这时被吵醒,到时候上官大人…”张校尉笑着道。
“呵呵,既然张校尉说了,那下官就不进去了,改日下官再来给将军请安。”上官信嘴角一抹尴尬的笑,说完就逃命般的离开了。
“行了,起来吧,就知道你们拦不住!”张校尉看到上官信几个人离开,用脚踢了踢那几个守卫,道。
“张校尉,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除了将军能镇住那上官信,我们哪能啊!”那守卫从地上起来,把手里的银票塞进张校尉的手里,别扭道。
“这看东西,一年才不过二百两的俸禄,竟然一出手,就是几千两,看来这段时间,他是没少欺压老百姓!”张校尉看着手里的银票,心里那叫一个狠!
“是呀,我们将军在战场是杀个你死我活,才赏一千两,这看东西,到时候让将军砍他的脑袋!”那士兵也是十分愤恨,念叨着。
“行了,好好守着,当心他的人。”张校尉叮嘱了一句,就进去了。
而屋子里面,姬凉看着那躺在榻上,身上很多伤疤,旧伤未愈,新伤又添,看起来着实有些心疼。
只不过这胸口处的一箭,确实狠!
“我先出去了。”姬凉看不下去了,心里有些恶心,说了一句就出去了,和刚刚进来的张校尉撞了个满怀。
姬凉抬头看去,绕过张校尉,跑着离开了房间。
“他这是怎么了?”张校尉疑惑问道。
“刚收的徒弟,还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一面,受不了,找个地方吐去了。”忙活着的陆文杰,分神道。
“奥,这样啊,这么胆小,我见多了。”张校尉小声的嘟囔着。
而姬凉一路小跑出了房间,就在走廊里和回头监视的上官信的手下擦身而过,熟悉的香味,让姬凉一愣,停下脚步,看向慌忙离开的男子。
“好熟悉,总感觉在哪儿闻过。”姬凉仔细的在大脑里回想着,并不是这香味多好闻,而是她太特殊,并不是东昇国常有的香味,也不是那些达官贵族的奢侈香料,而是那种熟悉的香味,又说不上来的味道…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怎么了,阿诀,你怎么来了?”姬凉回头看向封诀,勉强一笑。
“有个消息,要不要看?”封诀手指夹着一张纸条,在姬凉面前晃了晃。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