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应该不会这么乱吧?
蓝恩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后还是转过头,对着有点小期待的福柏严肃的吩咐。
“这几天跟艺术家同吃同住,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学的别学,听清楚了吗?”
小女孩一边抹平衣服上的裂口,一边轻蔑的瞥了一眼前面的猎魔人。
“有啥不该看的?凯法隆尼亚虽然又穷又破,但是该有的一样不少,我什么没见过?就马科斯那模样都能胡搞乱搞呢!”
蓝恩的喉咙哽了一下,曼妥思则在脑海里点出了一串省略号。
行,这下我成没见过世面的了。
好啊!古希腊人你们做的好啊!
不过等到了菲迪亚斯的工坊里后,蓝恩还是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生存和安全还是生命的首要需求,即使对于古希腊人来说也是如此。菲迪亚斯没有结婚,他干脆就吃住在自己的工坊里面。
等蓝恩和福柏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这是他学徒的家里准备的,现在他因为担惊受怕,甚至都不敢吃自己家奴隶准备的饭了。
“这是你的奴隶吗?”
菲迪亚斯看着衣着狼狈,好像还被打了一顿的样子,朝着蓝恩问了一句。
“不。”蓝恩略微想了想,回应说,“我在教她点本事,也算是我的学徒?”
“你找女人当学徒?这可真奇怪。”
菲迪亚斯吐槽了一句,不再多说什么。
雅典的女人并没有权利和影响力,她们甚至在没有家里男人陪同的情况下不被允许出门。
这种颇有压迫性的生活,可能也是女人们频繁传出风流韵事的原因之一。
福柏因此也对这个大艺术家没什么好感了,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再看过菲迪亚斯的正脸。
菲迪亚斯在吃过饭后自顾自的回去了自己在工坊里的休息处,精神上的折磨和病态会让人感觉到颓废和劳累。
但他还是依照蓝恩的要求,给他们在工坊里准备好了两张床铺。
“今天你的收获如何?”
在菲迪亚斯走后,蓝恩一边吃,一边随意的问起了福柏这一天的练习成果。
菲迪亚斯的收入看来确实不错,他的晚餐里就有当初福柏吐槽旅店时说的海鲈鱼、七星鳗这些昂贵的鱼类。
小女孩一边费劲地掰开一块大麦面包泡进鱼汤里,一边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我被逮到了,一个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