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我们都有人监视客栈,前后门都有人守着,贺大一家三口人根本就没出客栈,可今日人却不见了,贺大一家人肯定是坐着你们的马车出来了。”
“你说马车上有贺大,就有贺大了?马车上没贺大,你还能变出一个贺大来不成?”卫延鄙夷的盯着他,“马车上就我师父师母两个人,没有贺大一家人。”
“我不信,你打开车帘,让我们瞧一瞧。”矮矬子抽出刀,指着卫延。
站在矮矬子身后的一个黑脸男子,凶狠的举着一把斧子,道,“小子,要是贺大在你车上,那我就明白告诉你,今儿个,你们谁也跑不了,这个小山坳,就是你们的埋骨地。”
卫延闻言,目光一眯,危险的盯向那人,“你们是来打劫贺大卖客栈的银子?还想来打劫我的马车和财物,然后杀人灭口?”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就凭你,你以为,你逃的了?”黑脸男子冷哼,眼睛却看向卫延身旁的剑,目带贪婪,“别以为你背着一把破剑,就能打赢我家老大,实话告诉你,我家老大可不是只会三脚猫功夫,还能飞墙走壁……”
“小黑子,你话太多了。”刀疤脸突然出声,打断了小黑子的话。
小黑子忙住嘴,不敢再说了。
刀疤脸,看向卫延,道,“今儿个,老子就是来杀人灭口,抢劫财物的,不管是你师徒三人,还是贺大一家三口,谁都跑不了。”
贺大敢欺骗他说跟县令是亲戚,哼……贺大的媳妇,从小就死了爹娘,姐弟二人相依为命,哪儿来的县令表哥。
要有县令表哥,贺大早就去县上开客栈了,岂会窝在这镇子上。
那日,他只是一时被贺大唬住了,没有多想,才会让贺大躲过一劫,不然,客栈早就是他的了,岂会被贺大卖了。
卫延抽出了长剑,嘀咕道,“看来,今日一战是躲不过去了。”
“师父,师母,就这几个人,无需你们动手,徒儿一人就能把他们拿下。”
卫延转身冲马车内喊了一声,然后,举起剑,跳下了马车,直冲刀疤脸而去。
他看出来了,这群混混地痞,都是以刀疤脸为首,只要拿下刀疤脸,其他人,不足为惧。
卫延挥了一个剑花,朝刀疤脸的脑袋削去。
本以为,就一个乡镇地痞,一招就足以将刀疤脸的脑袋割下来,谁知,刀疤脸脑袋一歪,噌噌噌后退十多步。
竟避开了卫延的杀招。
卫延心里微微吃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