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哭成这样,难不成四爷快要死了不成?”
“你……你个大胆奴婢,你竟然敢诅咒主子早死,你……”柳嫣然气的脸颊都扭曲了,指着李婆子,就要破口大骂。
突然间,想到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她又将骂声憋回去了。
她吸了吸鼻子,哭喊道,“怀宁表姐,你快出来看看呀,你家的奴才都欺负我,呜呜,这是看我好欺负呢。”
“哎哟,老奴哪儿敢欺负四太太啊,四太太跪在这里一直不走,不就是看我家三爷不在家,三太太好欺负么。”李婆子也不示弱,回击过去。
这个时候,柳嫣然不敢得罪苏怀宁,她还盼着苏怀宁能治好段旭昌的病呢,不然,她这一辈子,都要做活寡妇。
一想到自己还没生孩子,年纪轻轻的,就要做一辈子的活寡妇,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怀宁表姐,我知道,以前,我对不起你,做了很多欺负你的事情,我求求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记恨我好不好?”
“只要你肯医治好四爷,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哪怕是一辈子给你做丫鬟,端茶倒水,我也一百个心甘情愿。”
柳嫣然一边哭,一边苦苦哀求。
李婆子挑起了眉,道,“四太太,你说了这么久,求了这么久,也没告诉我家太太,四爷到底得的什么病啊?”
柳嫣然的脸颊,瞬间涨的通红,段旭昌的病,她哪儿好意思往外说,就是老大夫那里,她都偷偷塞了五两银子的封口费。
这病要是传出去,段旭昌这一辈子就会成人家口中的笑话。
一个不举的男人,走到哪儿都会被人瞧不起。
就连她,都会没脸走出段家这扇大门。
“没……没什么病。”柳嫣然干巴巴道。
“没啥毛病?四太太,四爷没什么病,你在这里哭求什么?你是在涮我家太太玩儿呢?”李婆子跳了起来,声音叫的十分大,整个邬兰苑里的丫鬟婆子都听到了。
离的近的后花园里的丫鬟婆子也听到了,纷纷伸长脖子往这边望来,眼中闪烁着八卦。
柳嫣然发觉后,一张脸涨的紫一片,青一片,黑一片,跟调色盘一样,在转着圈变化。
她终于忍不住,怒道,“四爷得的什么病,也是你一个奴才可以问的?”
“老奴一个奴才当然不敢过问主子的事情,老奴是受了我家三太太的命令来问的。”李婆子哼了一声,继续挑衅柳嫣然,“四太太若是不愿意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