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事情了,苏暮云想了想,觉得三姐说的对,他看向母亲,道,“母亲,你留在家里照顾父亲,我先带几个小厮去街上问一问,要是有消息,就会派人来告诉母亲,不过,儿子认为,若是家里能拿出这个银钱,还是不要去跟大姐借,毕竟,大姐只是一个姨娘,她手里,定也不会太宽裕。”
从小到大,苏暮云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在他这个文人的眼中,视金钱为粪土,看富贵如浮云,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有钱的商人,满身铜臭,文人不沾染。
银钱是阿堵物,文人清高,表示不喜。
所以,让他这么一个看似清高,实则不通庶务,心思单纯,很木讷,很迂腐,又把面子看的比命还重要的文人,去跟一个做了别人姨娘的姐姐借银子,那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他哪怕是打破锅去卖铁,他也不会跟一个做了姨娘的姐姐低头,借的还是他最看不上的阿堵物。
而且,姨娘,不就是半个奴才么,让他去跟一个奴才低头,他万死不去。
郭氏脸皮僵的通红,瞪着儿子,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可转念一想,自己这些年来从来不让儿子沾染上后院内宅里的这些个污秽的事,也难怪,儿子会被苏邦德养的四六不懂,不知道银子的好处。
苏邦德的『性』子,比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邦德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为银子的事情烦恼过,直到近几个月,郭氏总是开口跟他要银子,他的脑海中才隐隐感觉到,银子的重要『性』。
分家时,苏邦德看到家里这么大人,又分得那么一点儿产业,这才总算认识到银子的好处,直到这时才明白,无银寸步难行的道理。
而苏暮云比苏邦德还木讷,还迂腐,还不通庶务,所以,郭氏跟他说的话,他都不懂。
他不懂,不明白,他急着出门去跟他爹找紫山参,就跟他母亲告辞,匆匆走了。
郭氏看着他的背影,那叫一个无力。
“母亲,那我也去给爹寻紫山参了。”苏怀宁福了福身,道。
因为太了解苏暮云的脾『性』,所以她故意扯进苏暮云,果然,苏暮云听到‘借银子’三个字,立马就抵抗不去太子府。
苏暮云不去,她自是不会傻傻的一个人去,而郭氏,她亏待了姐姐那么多年,如今,她也没脸去见姐姐,所以,这株紫山参,她一定要郭氏狠狠出一次血才罢休。
哼,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在老太太的屋子里,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