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时我们在做什么?”那位姑娘又问道。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赏莲咯。”这时候,荷花还没长,只能赏赏湖里翠绿的荷叶。
那位姓谭的姑娘噗哧一笑,就突然一副想起来的样子道,“啊,我记错了,好像我今儿个没去湖边,我是上次去的,看我这记『性』,该打。”
着,还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几下。
在场的太太姑娘们,看向艾怜儿的眼神就充满了鄙夷之『色』,有的人还声议论道,“这辅国公府的姑娘,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是啊,上赶着讨好长公主,也没讨得什么好处。”
“年纪也不了吧?”
“听都及笄了,也没见艾家的二太太给她张罗婚事。”
“呸……这母女两个都盯着明家的世子呢,哪儿能看得上别人家的少年。”
“哎,谁让人家是明家的姑『奶』『奶』呢,要不,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明世子的主意。”
“艾家老国公的病,听了没?”
“早就听了,原本去年就该走的人,也不知道艾家的三老爷从哪儿买到了一支千年人参,吊住了老国公那口气,不过,听那一支千年人参也就能让老国公多活一年,就前几日,我还听老国公已经快不行了。”
“看来,上次冲喜,都没好使。”
“好在艾家的三少爷提前成了亲,不然,老国公这一走,做孙子辈的,至少也得守丧两年。”
……
众人话的声音很,但在场的人多,一个传一个的,大家也就都知道了。
艾怜儿的眼神十分阴沉,脸上却做出一副要哭不哭,受尽委屈的样子,她看向长公主,哽咽道,“舅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打表哥的主意,我……呜呜……委屈死我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你表哥,所以,你母亲提起这事,我也没应,不过,今儿个是秦家办喜事,你在这里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长公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脸『色』也十分的冷淡。
她知道,明月琴母女两个跟两只饿狼一样,一直都在打她儿子的主意,可她就是看不上艾怜儿的这幅家子气和她恶毒的心思。
既然艾怜儿今儿个当众反驳大家的猜疑,那她就顺着她的意思走,她不是,她没打明泽昊的主意么,那好啊,那以后她给明泽昊定亲后,明月琴也就没借口带着艾怜儿哭上门。
艾怜儿哽嘎一声,立马不敢哭了,只是,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