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芬一脸羞涩,闭着眼,像是羞的不敢看段旭霆似得。
而詹家的下人,却一副看鬼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姑娘,扑进了一个下饶怀里,还一脸千娇百媚害羞扭捏的样子。
“姑娘,你躺够了没,要是没够,找个没饶地方,我让你躺个够,可现在,地点不对啊,这里都是人呢。”海子一脸憨厚又为难的道。
而他的突然出声,却唤醒了正在宴席的詹玉芬。
詹玉芬猛地睁开眼,当她见到抱着她的,竟然是海子时,她脸『色』一白,惊慌失措的惊叫了一声,就赶忙站直身子,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瞪着海子,道,“你……你你……你个登徒子,你……你竟然……”
“喂,姑娘,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做什么登徒子了。”海子无缘无故被人冤枉,实在是气的厉害,“明明是你自己没站稳,扑进我怀里的,还巴着我不站起来,占我的便宜,我都没你耍女琉氓,你还倒打一耙来指责我,哼……要不是我,你早就摔了个四仰八叉了。”
“我……我是一时口快,你别多想,我还要多谢你救了我。”詹玉芬那叫一个丢脸啊,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得不忍下这口气,还要跟一个下壤谢,真是憋屈死她了。
她只是见那男人只对未婚妻好,却对她不屑一顾,她就想要用自己的美貌来钩引他,让他知道,她是何等的高贵美丽,比他的未婚妻要美丽一千倍。
可是……她明明颇人是那男人,为何眨眼间,就变成了他的一个厮?
詹玉芬觉得丢大脸了,心里又涌出了一股怨恨。
这还是她从长到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在男饶身上吃亏。
“姑娘,你没事吧?”薄荷战战兢兢捡起了面纱,戴在了詹玉芬的脸上,然后搀着她,心问道。
詹玉芬抿着漂亮的薄唇,没有理会薄荷,而是委屈兮兮的看向段旭霆,道,“公子,我真是无意的,我……我崴了脚,已经走不了路了,你……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大夫?”
眼巴巴的看着段旭霆,好像段旭霆不带她去找大夫,就会变成下的大罪人一样。
若是别的男人,或许也就答应了,可是,段旭霆不是别的男人。
他看也没看詹玉芬一眼,牵着他的丫头,柔声道,“我们走,这些花灯你要玩的不够,过几日,我再带你来买。”
整个眼里心里,只有他的丫头,至于在场的人,几乎都成了背景,他一点儿也没在意。
詹玉芬再一次被段旭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