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承认,都喊冤枉,那好,她倒要看看,这几人,究竟是嘴巴子硬,还是连家人都舍得舍弃。
太子朝身旁的厮吩咐道,“去,按照瑜儿的做。”
这两个丫鬟和一个婆子,其中有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是太子府的人,只有一个丫鬟是苏怀瑜的人。
而这个丫鬟,正是苏怀宁送给苏怀瑜的陪嫁丫鬟之一,是苏怀瑜身边的二等丫鬟,给苏怀瑜负责煎『药』的人就是她。
之前,端『药』进屋的丫鬟就是她。
她没有家人,孤身一个,苏怀瑜提议要抓家人时,很明显,苏怀瑜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信任这个丫鬟。
只因为,这个丫鬟是妹妹给她准备的,而她对妹妹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对于妹妹安排的人,也自是信任的。
不过,此事关涉到苏怀瑜肚子里的孩子,她就算信任,也打算宁愿杀错,也不放过。
不然,以后,她的孩子还会有危险。
另一个丫鬟和婆子的家人抓来后,就被护卫拎到一边柴房间审问去了,因为审问的过程会有些血腥,太子不想让苏怀瑜看到,怕会吓到她,动了胎气。
不过,就算看不到,可柴房里传出来的一阵又一阵凄惨的叫声,也够令人惊心胆颤,不寒而栗,好在苏怀瑜这阵子看的宫斗书多,书里面描写的血腥场面比这还要惨不忍睹的多,她的心里素质也早已锻炼的比以前强大了许多,并没因柴房里的事而害怕退缩。
而剩下一个二等丫鬟玉画,苏怀瑜留下了她,对她道,“玉画,我相信你对我忠心耿耿,鞠躬尽瘁,但是,想要证明这事和你没关系,那你就要好好想一想,你在煎『药』时,可曾还有人靠近过『药』罐,或者,你觉得谁最可疑?”
玉画就抹着泪,哭泣道,“谢谢姨娘的信任,玉画真的没有害姨娘。”
然后,她就仔细的回忆每日她煎『药』时,有什么诡异之处。
一点一点的,每一个画面都像是在过滤一遍似得。
突然,玉画眼珠子一缩,道,“姨娘,奴婢想起了一件事,昨日,煎『药』煎到一半,奴婢要去茅厕,就让刘婆子帮奴婢看一下火,可是,等奴婢回来时,却发现『药』罐子的盖被人动过。”
“奴婢煎『药』,有一个习惯,就是把『药』罐子盖上面的孔放在『药』罐把柄的对面,省的烫着了,可是,昨日奴婢从茅厕回来后,发现『药』罐的盖子竟然在把柄的那一边,还把把柄熏的滚烫,不过,当时,奴婢以为刘婆子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