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多铎说道:“你跟我一块进去看望一下礼亲王,一会儿别乱说话。”
多铎没有回应,只是跟在多尔衮身后往屋里走去。
多尔衮清楚,这个十五弟是个聪明人,自己既然提醒了,那么肯定不会当着代善的面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结伴进了房间。
一进屋,一股浓郁的药香味窜入鼻中。
代善平躺在床上,床头旁正有一位中年大夫为其号脉。
多尔衮和多铎进屋以后,并没有打搅正在号脉的大夫,反而站在一旁等大夫先号脉。
躺在床上的代善见到多尔衮和多铎,张开嘴巴,声音沙哑的说道:“老十四,老十五,你们来了,自己找地方坐,我这身体就不起来迎你们了。”
“二哥躺着就好,都是自家兄弟,没那么多礼数。”多尔衮连忙对代善回道。
“好,好。”
代善有气无力的说了两个好,或许是累了,闭上了眼睛任由大夫为他号脉。
多尔衮和多铎站在大夫的身后,静静的等着大夫号脉结束。
过了一会儿,大夫把手从代善手腕上拿开。
见状的多尔衮,这才开口问向大夫,“礼亲王的病情如何了?严不严重?”
大夫看了看正在闭目休息的代善,这才朝多尔衮轻轻招了招手,来到距离代善稍远一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