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法是左光斗的学生,为他留下了不少人脉资源,而且东林党中不少人都与史可法亲近。
他在东林党中的地位不比钱谦益差多少。
瞿式耜不想得罪史可法,出言解释道:“这份血诏是锦衣卫从太上皇手中得来,要是由史大人呈交朝堂,朝中一旦有人问起史大人如何得来的这份血诏,史大人又该如何解释?”
听到这话,史可法沉默了下来。
打心底他不愿意与锦衣卫和东厂这类人接触,他的老师就是被锦衣卫害死,满朝文武都知道他最厌弃这些锦衣卫。
“还是交给我吧!”马士英开口说道,“我会让锦衣卫的人在朝中呈递上来,史大人只要站出来支持就好了。”
说着,他看向史可法。
“可以。”史可法点头应下。
虽然心中厌恶那些锦衣卫,但为了朝堂恢复清正,他愿意与锦衣卫联手一次。
马士英又看向其他人,开口说道:“各位也别闲着,该联络上的都要联络上,想要再添一位辅政大臣可没有那么容易,不出大力气恐怕不行。”
“这是当然,大家自然都会出力气。”张慎言道。
剩下的其他人虽然开口,但也都点头附和。
钱谦益眼见自己目的达到,端起桌上的盖碗,笑着说道:“来,咱们以茶代酒,庆祝这次的事情能够马到成功。”
闻言的其他人纷纷举起了桌上的茶杯,互相隔空示意了一下。
因为还需要联络更多的人为了明日的早朝造势,众人纷纷离开去联络更多的人。
房中最后只剩下了钱谦益与马士英二人。
“受之兄还真是厉害,居然连史宪之这样的人都能找来,还让他甘愿出力。”马士英笑眯眯的说道。
钱谦益笑了笑,说道:“我与他的老师左遗直曾有过往来,宪之作为他的学生,为人与乃师颇像,如今又有太上皇亲笔血书,宪之自然会主动出面完成太上皇的交代。”
“君子欺之以方。”马士英轻蔑的笑了笑。
听到这话的钱谦益脸上不见丝毫的尴尬。
这些年他早就养出了一张足够厚的面皮,当年要是脸皮够厚,他早就入阁了,哪有周延儒那些人什么事。
马士英突然收起了笑脸,他道:“别忘了你允下的事情,我可以无所谓,可答应杨公公的事情你必须要做到。”
“瑶草兄放心,只要我成为辅政大臣,必定会和杨公公站到一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