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玉玺也都被虎贼的人给夺走了。”
“血书!”许同脱口说话两个字。
这也是他早已就想好的事情。
没有什么比血书更合适的了,要是真的盖了御印的正常圣旨,他反倒怀疑拿回南都是否会被人认可。
“血,血书!”朱由检被惊到。
自己要有多少血才够写下一份圣旨,还要用刀子在身上割开一道口子,想想他都觉得心头发颤。
外屋的许同这时说道:“太上皇放心,臣来之前已经准备好了猪血,只要陛下用手指沾着写在衣服的内衬上就好。”
之所以要在衣服的内衬上面写血书,也是他提前想好的事情,目的还是为了这份圣旨更有可信度。
“原来你都准备好了。”朱由检偷偷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在自己身上割口子放血,心里多少好受一些。
“这罐猪血臣给太上皇您放到屋里,还请太上皇您抓紧去写,过了今晚,臣怕很难再来见太上皇您。”许同把一罐坛子顺着门帘一角,放进了里屋的门内,而他自己仍然避开在门帘后面。
朱由检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站起身走过去把地上装了猪血的探子拿回到屋中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