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朝鲜王李倧犹豫起来。
他不愿意给虎字旗太多东西,又不想让虎字旗的兵马来王京。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便看向领议政,问道:“领议政怎么看?”
“臣觉得朴判书和大司宪的话都有道理。”领议政两不得罪的说道。
朝鲜王李倧暗恼。
可对这个左右逢源的老家伙一点办法也没有,没有朝鲜国的贵族支持,他的王位也坐不稳。
“朴判书你去和虎贼协商退兵的事情,至于虎贼的条件,你自己看着办!”朝鲜王李倧把锅甩在了那位朴判书的身上。
与虎字旗去商谈退兵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差事,现在有了朴判书去顶缸,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
更不会有人主动站出来为他分担。
虎字旗水师已经快要到朝鲜国的王京,没有太多时间留给朝鲜国。
朴判书带着礼曹的一些人出了王京,走陆路奔着泥河下游赶往虎字旗水师所在的那段河面。
朴判书一走,朝鲜王李倧也在王宫中忙了起来。
虎字旗水师顺着泥河逆流而上,不久后就会到达朝鲜国王京。
为了不成为俘虏,朝鲜王李倧直接带着两班贵族,放弃王京,朝平壤逃走。
本来还有一处可以逃往的地方是南汉山城,但去南汉山城需要过河,李倧害怕遇到虎字旗的水师,便放弃了南汉山城,直接选择走陆路去平壤。
有过逃亡经历的朝鲜王和两班大臣对于离开王京十分熟练,很快逃离王京的车队便上了路。
这一次逃离王京,李倧虽然先一步离开,但留下了一些信任的人收拾王宫中值钱的东西,想要趁着虎字旗大军到来之前,把能带走的值钱东西都带走。
王宫里的东西不少,一时半会儿根本搬不干净。
不过,在朝鲜王的眼中,只要朴判书把虎字旗水师拖延在原地越久,他这边越能多带一些财货离开,损失也能降到最低。
沿河南下的朴判书并不知道朝鲜王京里正在的事情,就算知道了他也没有办法去阻止,甚至他也会随着朝鲜王一同离开的一员。
虎字旗水师逆流而上,距离朝鲜国王京还有一段路程。
虽然时不时有朝鲜国人想要阻拦水师的前进,但根本不成规模,对水师的威胁几乎没有。
水师的船上带了足够的粮食,根本不需要去岸上找食物,更不用担心受到朝鲜的威胁,而朝鲜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