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汉兵交给他,肯定不希望这些汉兵最后死的剩不下几个。
莽古尔泰虎目一瞪,道:“不上那些汉兵上,难不成你想让镶蓝旗的人为那些汉兵做先锋?”
这一次济尔哈朗没有说话。
虽然他知道莽古尔泰是在挑拨,可他确实不愿意让镶蓝旗的八旗兵做这种送死的事情,至于死上一些汉兵,在他看来并不算什么。
“大贝勒,我觉得这仗不能这么打,刚才济尔哈朗提到了城中守军使用的火器较为厉害,与其强攻牺牲太多人的性命,不如想一个更好的办法拿下金州城。”佟养性嘴里说道,同时不忘拉上济尔哈朗。
“打金州城可以想个另外的办法,强攻确实牺牲太大。”济尔哈朗顺着佟养性的话说道。
之所以为佟养性说话,不仅是因为对莽古尔泰只知道强攻感到失望,另一个原因是他和佟养性都是皇太极的人。
他们随莽古尔泰来攻打金州,不仅是配合莽古尔泰,还担负着监视莽古尔泰的责任。
有了这层关系,两个人算是天然的盟友。
听到两个人的话,莽古尔泰脸色黑似锅底。
感受到这两个人对自己掣肘,令他十分的不舒服。
明面上他是大军主帅,实际上手中握有的兵马只有带来的正蓝旗兵马,汉兵那边能指挥动多少不好说,但镶蓝旗的兵马,只要不经过济尔哈朗这个旗主同意,一兵一卒他都别想指挥得动。
“你们这是怕了,还是我大金的勇士吗!”额弼纶站出来质问济尔哈朗和佟养性。
觉得这两个人不敢攻城,是因为怕了金州城内的守军。
对此,他作为大金年轻一代,瞧不起这两个人的退缩。
佟养性瞅了一眼额弼纶,没有说话。
他汉人的身份无法与额弼纶这种天潢贵胃相比。
但济尔哈朗作为长辈,又是镶蓝旗旗主,被额弼纶一个小辈指着鼻子这么说,当即不干了,出言说道:“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军好,你额弼纶若是觉得有本事拿下金州城,那你带兵去攻城,若拿下金州城,我亲自给你斟酒赔罪。”
“我也不需要你斟酒赔罪,我会让你看到我额弼纶不是怂包,作为大金的勇士我一定拿下金州城。”说着,额弼纶看向莽古尔泰,“阿玛,请给孩儿一支兵马,孩儿为阿玛拿下金州城。”
一旁的佟养性见额弼纶直愣愣的作风,十分的无语。
不愧是莽古尔泰的种,遗传了莽古尔泰的莽,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