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的其他人,鼓动孔氏其他族人出面,把虎贼的人赶出曲阜,就算不能,也要逼迫虎贼的人放弃公审大会的想法。”
“这,能行吗?”
鼓动孔氏的普通族人闹事容易,可是否能够让虎字旗的人退让,衍圣公有些拿捏不准。
民意这个东西在大明身上自然好使,可虎字旗终究是反贼,谁也不能保证虎字旗这边一定在乎这个。
“虎贼到了曲阜就要均田,而且不止是曲阜,其他地方也均田,这说明他们在乎底层的那些泥腿子,咱们只需扇动这些泥腿子闹事,那个姓余的不敢不退让,到时候在找出几个泥腿子让他出出气,事情自然就解决了。”孔氏二族老把握十足的说道。
这和向朝廷抗税的手段如出一辙,也是他们这种乡绅世家最擅长的手段。
衍圣公咬了咬牙,道:“既然对方无义,就别怪咱们不讲情面,大不了等六弟那边回来,以咱们和刘恒的关系,我就不信这个姓余的敢把咱们怎么样。”
“串联孔氏族人的事情就由我们这些族老出面,孔贞堪那边你来出面,最好能让孔贞堪劝说那个姓余的不举行公审大会,咱们也不用得罪他。”孔氏二族老安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