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烈酒。
呼图克图汗自打喝过虎字旗的高粱酿后,便喜欢上了这种烈酒,每宴必须会喝高粱酿,一直喝到醉醺醺才心满意足。
“大汗,派去青城的人回来了。”呼图克图汗的一名亲卫进来通禀。
呼图克图汗放下手中的金樽,他道:“把人带进来。”
清楚事情轻重缓急的他,让亲卫把人带了进来。
“大汗!”来人一进汗帐,朝大座上的呼图克图汗行礼。
呼图克图汗看着他,问道:“如何?虎字旗的人怎么说?”
“回禀大汗,属下在青城见到了虎字旗一个姓赵的官员,他说大汗若是和伪金交战,虎字旗愿意出兵协助大汗一同对付伪金。”信使说道。
听到这话的呼图克图汗脸色当即一沉,他道:“本汗是要回察哈尔部的祖地,不是要和伪金打仗,难道你没有把本汗的话说清楚吗?”
“姓赵的官员说他们可以协助咱们对付伪金,但不允许咱们靠近青城。”信使说道。
啪!
呼图克图汗抬手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身前的矮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