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门外的虎字旗战兵皱着眉头,语带埋怨的说。
开门的打手,躬身赔笑着说道:“今天城里实在太乱,还以为是街上的喇虎趁乱要捞好处,这才没敢开门。”
“不用跟我解释这些,我也懒得听,去把你们家主事的人叫来,有事找他。”门外的虎字旗战兵说道。
听到这话,打手回头看向身后的王老爷。
王老爷却没有应声,而是把身子努力的缩在下人的后面。
“王老爷,人家是来找您的!您就别躲了。”打手见王老爷不出面,只好出言喊他。
院门外的虎字旗战兵探头看了过去,见到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正努力把身子藏在一个仆役打扮的下人身后,当即说道:“行了,别躲着了,他那么瘦能挡得住你吗?”
听到这话的王老爷多希望说的不是自己。
但整个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缩在下人的后面,他知道对方说的人就是自己。
既然躲不了,他只好硬着头皮从下人身后走了出来,脸色慌张的说道:“我,我告诉你,你们可别乱来,我背后可是武成伯,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武成伯不会放过你们的。”
“爱什么伯什么伯,就算你们那位皇帝在我面前也屁都不是。”院门外的虎字旗战兵一脸不屑的说道,“我们虎字旗可是你们那位小皇帝眼中的反贼,居然还用一个狗屁伯爷压老子。”
王老爷被这番话下的一颤。
武成伯是他最后的底牌,要是连武成伯都吓不住对方,他也拿不出还能威胁到对方的人和物了。
“军爷您别生气,王老爷这是被吓到了,说了湖涂话,您看有什么想拿的,想要的,尽管进去拿,小的们绝不会阻拦。”开门的那名打手一脸讨好的说。
王老爷死不死的他已经不在乎了,但他在乎自己的小命。
院门外的虎字旗战兵看了他一眼,道:“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们那位老爷,我们副师正在衙门摆了一桌酒席,请他过去。”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那位王老爷。
“我,我不去。”王老爷结巴着回道。
然而,听到这话的虎字旗战兵轻哼一声,道:“去不去在你,话我传到了,但你也别想着能逃走,南北两道城门都被我们的人把守,而且就算你出了城,没有船你能去哪?难不成去金州卫投奔奴贼去!”
闻言,王老爷没有言语。
“话我带到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