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黄县令还真是沉得住气,到现在还在隐瞒,真以为本将对粮仓的事情一无所知吗?”
听到这话的黄县令脸色骤然一变。
“将军可能是听到了什么流言,不过下官可以保证,粮仓完好无损,绝无任何问题。”他言语凿凿的说,努力让自己脸色看上去正常。
“够了。”王性善一脸不耐烦的喝止对方,旋即说道,“灵宝城中的粮仓里早已空无一粒粮食,黄县令你真是好得很呀!让本将刮目相看。”
到了现在对方还在狡辩,他已经没有耐心继续虚与委蛇下去。
黄县令为自己辩解道:“将军不要听小人的挑拨,下官可以用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保证,城中粮仓没有问题。”
粮仓出了问题,作为县令是要跟着一起掉脑袋的,他打死也不敢承认自己卖空了粮仓内的官粮。
“本将派人把你找来,本想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现在看来你是冥顽不灵,一点悔过之心都不曾有过,既是如此,本将留你这个贪蠹的赃官还有何用,来人,把他拉下去砍了祭旗。”王性善手指黄县令一甩衣袖。
几个亲兵走上前,对黄县令抹肩头拢二臂,押着他就要离开。
“本官是朝廷任命的灵宝县令,王性善不过是副将,没有权力杀本官,赶快放了本官,否则本官定要参奏你勾结贼寇,谋害朝廷命官。”黄县令挣扎着,大声叫嚷着。
然而他一个做了多年蠹虫的文官,哪里能是那些亲兵家丁的对手。
根本挣脱不开,能做的只有一张嘴可以叫骂。
“不用带下去了,就在这里砍了他的脑袋。”王性善听到黄县令骂他勾结贼寇,恼怒的他连亲兵带黄县令下去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了,直接让人在城墙上动手。
几个亲兵虽然不是专门砍犯人脑袋的刽子手,没有专门学过砍头的本事,但怎么砍头还是知道的。
黄县令被按倒在地上。
有亲兵解开黄县令头上的发束,拢到一起往前一揪,让后脖颈露了出来。
边上另一名亲兵抽出腰刀,照着黄县令的后脖颈处往下一挥刀,就听噗嗤一声,斗大的头颅从脖腔处与身体分开。
“将军,行刑完毕。”提着黄县令人头的亲兵来到王性善跟前。
王性善看了一眼黄县令死不瞑目的样子,厌恶的说道:“脑袋和尸体都丢到城外去,像这种只顾私利没有家国的贪官污吏,就这么死了算是便宜他了。”
亲兵从一旁找来几个守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