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谷说道。
俘获了这支抚标营的溃兵,阳曲城中的情况很轻松被打探出来。
一座不设防的阳曲城,而他带来的这几百骑兵下了马也是正规军,他相信只要能夺下阳曲的一道城门,就会有很大机会拿下阳曲城
山西承宣布政使司衙门,巡抚衙门都在阳曲城,哪怕几百人去夺阳曲城,他觉得这个险可以冒。
时间不长,抚标营的游击将军被带了过来。
身上已经换上了甲胄,终于有了几分武将的彪悍。
“为了更像一些,我让人加了两个此人的亲兵。”陆良用手指了指与抚标营游击一同带过来的另外两个俘虏。
赵武谷点点头。
留下了一队骑兵在村子这里看押这些抚标营的俘虏,赵武谷带着其余的赶往阳曲。
抚标营游击和自己的两个亲兵被带到队伍中间,虽然也骑了马,可缰绳在别人的手中,身上又只有甲胄没有兵器,一路上十分配合。
十几里路不近也不远,骑马的话很快就能到。
因为大部分骑兵都把马留下了,这会儿只能靠两条腿走路,所以慢了一些,赶到阳曲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
“不对呀,前面怎么这么多人,不是说阳曲城门只开半天吗?”靠近了阳曲,陆良通过单筒望远镜观察到了阳曲城的情况。
赵武谷也拿着单筒望远镜看向阳曲城那里的情况。
单筒望远镜在虎字旗内部基本上大队长一级就会专门配备,骑兵更是伍队中最少配备一个。
单筒望远镜的镜片磨起来虽然麻烦,产量也不算特别高,可这么多年积攒下来,虎字旗的兵器局攒下了不少单筒望远镜,和一批制作单筒望远镜的熟练工匠。
要不是这个东西人手一个用处不大,兵器局完全可以做到每十来个人就有一支单筒望远镜。
“你这个家伙骗了我们?”陆良眼睛从单筒望远镜上挪开,冷冷地看向队伍中抚标营游击。
“没有,没有,末将绝没有撒谎,阳曲的城门真的只开半天,末将可以发誓。”抚标营游击连连摆手为自己辩解,甚至不惜发誓诅咒。
这时候,就听赵武谷说道:“他没有骗咱们,是阳曲出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你仔细看,从阳曲城出城的人是不是都带着大包小包。”
听到这话,陆良再次拿起单筒望远镜观察起来。
“还真是,看着像逃到城外去避难,看来解士公等人昨天应该逃回了阳曲,带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