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便道:“回抚台的话,下官去往大同的路上,从吏部辞官归家的孙伯雅也一路随本官去了大同,回来的路上,他倒是和下官提到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潘希光问道。
廖文广整理了一下自己语言,开口说道:“孙伯雅去了大同之后,便一个劲的与下官说刘贼是大贼,朝廷不应招安,而是出动大军围剿,不给刘贼发展壮大的机会。”
“哼,说得简单,刘贼若是那么容易被剿,朝廷又岂会有意去招安。”潘希光冷哼了一声。
廖文广在一旁附和道:“抚台说的极是,下官也觉得他这个人太过偏激,对于逆贼只想着清剿,却不想出动大军平叛需要多少派兵马,又要耗费多少粮草,等等这些事情,他恐怕都没想过,怕是只知道平叛派出大军就够了,兵力不够就增加,直到平叛结束为止,至于其他方面的事情,想来都不知道。”
“本官以前颇为看好此人,现在看来,空有其表。”潘希光失望的叹息了一声。
这时,廖文广偷偷松了一口气。
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己这招祸水东引,引到了孙传庭的身上,算是暂时解了他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