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主你可是没少与黄世安他们这些人为难。”邢大春阴恻恻的说。
听到这话的王朔臣说道:“我带人与黄世安为难,是不希望他们分走各家的田产,并没有要针对虎字旗的意思,要说针对,也只是针对黄世安他们这些人。”
“还不是一样。”邢大春语气淡淡的说道,“黄世安他们是虎字旗任命的灵丘县令,与他为难,和与虎字旗为难没什么不同,难不成王东主你有办法直接联系到虎字旗的刘恒,亲口对他说你没有针对虎字旗的想法。”
“我!”王朔臣语气一噎,双目失神。
这时候他才发现,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和他之前想的并不相同,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
邢大春语气稍霁,道:“只要杀了黄世安和他身边的那个姓杨的小子,阻止灵丘分田,到时候在推出一两个大户顶缸,小人保证王东主你安然无忧。”
“真,真的吗?”王朔臣像是抓到了最后一个救命稻草,紧张地问。
邢大春点点头,道:“咱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王东主您出了事,小人一样跑不了,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哄骗。”
“你不了解虎字旗,我是真怕黄世安一死,虎字旗会一查到底,最后查到我的身上。”王朔臣担心的说。
一直以来他都靠着虎字旗使家族愈发壮大,突然让他与虎字旗对着干,心中难免有些别扭。
邢大春安抚的说道:“放心吧,虎字旗不敢乱来的,别看他们又打退了几支朝廷的兵马,可朝廷大军又何止那么几支,现在的虎字旗安抚各地乡绅大户都来不及,根本不可能得罪,不然的话,下一次朝廷大军再来,说不定整个大同都会反抗虎字旗。”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王朔臣认同的点了点头,旋即又道,“虎字旗明知分田会得罪我们,你说他们为什么还要执意分田,这不是把大同的乡绅都往朝廷那边推吗?”
邢大春冷哼了一声,道:“所以咱们要让虎字旗的刘东主明白,分田是行不通的,虎字旗想要在大同立足,不仅不能分田,还要拉拢像王东主你这样的本地乡绅。”
“你说得对,虎字旗分田的政策就是一个错误,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一点脑子都没有,这么做简直是在挖虎字旗自己的根基。”王朔臣说道。
屁股决定脑袋,作为灵丘最大的乡绅,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分田给那些佃户和农奴。
邢大春道:“王东主,咱们也不耽搁了,还是抓紧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