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陆春波恍然大悟,道:“头你的意思是说,京城中关于咱们虎字旗的流言,全都是奴贼散播出来的?”
“收尾收拾的这么干净,就算是锦衣卫都未必能做到,事情做的这么专业,除了咱们虎字旗外情局的人,恐怕也只有奴贼派到京城的探子了。”王自行说道。
陆春波眉头紧锁,道:“事情要真是奴贼那边的人做的,想要把人挖出来,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必须把人找出来。”王自行冷声说道,“平时咱们目光都放在了朝廷身上,这一次,我要把奴贼安插在京城的探子全都清理掉。”
只见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来京城这么久,他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第一次就在奴贼身上吃了大亏。
陆春波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京城中有多少奴贼方面的探子,是不是先从外面调一批人手进京,以防人手不足?”
“可以,不过要分批来京城,不要引起朝廷的主意。”王自行点头同意陆春波的提议,同时叮嘱了他一句。
陆春波道:“虽说这两年咱们没有刻意去寻找过奴贼探子,可多少还是发现一些他们的踪迹,只要抓到一人撬开嘴,保证一抓就是一串。”
“解决京城中奴贼探子的事情由你来做,事情做干净点,不要留下手尾,而我继续盯着朝廷那边的动向。”王自行说道。
陆春波从座位上站起身,说道:“我这就去安排,先征调人手进京。”
“去吧!”王自行点点头。
陆春波转身离去。
从铺子里离开的李公公回到魏忠贤在宫外的宅子,把王自行交由他的几样东西,亲手送到了魏忠贤的面前。
魏忠贤捏起一颗扳指大小的东珠,拿到眼前细细打量。
这些年他东珠已经收了不少,早已没有以前那般喜爱,毕竟现在的他位高权重,想要什么都伸手可得。
而虎字旗每年送给他的那点银子,虽然数目不小,可他早就不是特别看重了。
以他身份,想要多少银子都能弄得来,之所以这些年还愿意关照虎字旗,一个是因为虎字旗懂事,哪怕他什么都不说,每年该送来的银子,一分不少的送过来。
另一个原因是当年他还未真正得势之前,虎字旗也算是雪中送炭过。
“干爹,还有这棵人参,少说上百年了。”李公公又把桌上另外一个木盒的盖子打开,露出里面参须完整的老参。
魏忠贤放下手里的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