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木凳进了马车。
“快点赶车!”裴顺命令赶车的车夫赶车。
车夫一只手牵着牲口,看着裴顺问道:“咱们去哪?”
“先离开新平堡再说。”裴顺脸色难看的说道。
车夫牵着牲口在游击将军府外掉了个头,赶着牲口往新平堡城门方向走去。
“呸!什么东西,得罪了我家老爷,你一个小小的游击等着被朝廷免去乌纱帽吧!”裴顺朝游击将军府方向用力的啐了一口,犹不解气的又骂了一句,这才随马车一同离开。
作为巡按身边的下人,以为借助自家老爷的官威,来新平堡能捞取一些好处,如今不仅没有好处,反倒弄了一肚子气。
他对新平堡这里的守将可谓记恨在了心里。
巡按的马车很快出了新平堡,一路朝阳和卫方向驶去。
坐在游击将军府偏厅的刘恒喝着杯中未喝完的茶水。
“这个姓裴的巡按恐怕不会放过大人您,不如由属下带人半路把他解决掉,省的以后找大人您的麻烦。”杨远在一旁说道。
似乎杀一个巡按像杀一只鸡那么简单。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就算是刘宏这个大同巡抚,虎字旗外情局的人想要杀他,也一样能够轻轻松松解决掉。
刘恒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一个巡按而已,还奈何不了咱们,没必要因为他一个人,引来朝廷的关注。”
“属下担心他会暗中找咱们虎字旗的麻烦,不如宰了一了百了。”杨远说道。
刘恒轻轻一笑,道:“整个大同从巡抚到总兵,在到各级州县衙门,哪一个不是和咱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连京城也有咱们暗中支持的官员,凭他一个小小的巡按,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大同在虎字旗多年的维系下,早已是铁板一块,连杨国柱这位大同副总兵几次想要对付虎字旗,最后都不得不无功而返。
“大人您既然不愿意动手,属下会多派几个人安插在他身边,盯紧他。”杨远说道。
刘恒点点头,没有拒绝,同时说道:“这段时间咱们需要的是稳,不仅大同这边要稳住,草原更需要安稳。”
“属下明白。”杨远郑重的点了点头。
在新平堡受了一肚子气的裴鸿回到阳和卫的巡按衙门,一连半个月都没有走出阳和卫一步,对虎字旗也没有做出任何针对的举动。
仿佛已经认怂了一样。
这让很多原本等着看热闹的官员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