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的地方,此时铺子里面站着几名穿着皮袄的蒙古甲兵,腰上挎着弯刀。 “你是这家铺子的管事?”为首的一名蒙古甲兵斜睨着看向从后堂走出来的杨景。 杨景陪笑道:“小人就是这家铺子的管事,不知几位来铺子里要买些什么东西?” “买东西,哼!”那蒙古甲兵冷哼一声,说道,“台吉说你们铺子赚牧民的黑心银子,命令我们来查抄你们这家铺子,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出来,我们要带走。” “几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这家铺子是大汗允许开的。” 说着,杨景拿出一块二两的碎银子,塞进那蒙古甲兵的手里。 蒙古甲兵拿到银子,掂了掂,随手揣进怀里,冷笑道:“想拿银子贿赂我们,一看你们就是一家黑店,赚了不少牧民的黑心银子,来人,把铺子里的东西都搬走。” 杨景一愣。 完全没有想到对方收了他的好处,居然还要搬空他铺子里面的货物。 他这间铺子虽然不大,可所有的货物都加起来,也能值一千多两银子,就这样让这些蒙古甲兵搬走,把他和陈光玉卖了也赔不起。 “不能拿,你们不能拿。” 陈光玉冲过去阻拦那些从铺子里面往外搬东西的蒙古甲兵。 边上一名蒙古甲兵一脚把陈光玉踹翻在地,同时抽出手里的弯刀就要砍下去。 为首的那名蒙古甲兵见到后,呵斥道:“别管他,抓紧把东西搬上车。” “呸,汉狗,算你运气好。” 拿刀的那蒙古甲兵收起自己的弯刀,朝地上的陈光玉啐了一口。 铺子了除了一些杂货之外,还有不少的铁器,都挂在了墙壁上,这些蒙古甲兵最先把这些铁器搬上了门外的车上。 杨景扶起地上的陈光玉,冷眼看着这些蒙古甲兵从铺子里面把一样样东西搬上外面的大车上。 这些蒙古甲兵连车都准备好了,一看就不是突然到来,而是早有预谋。 铺子外面站着不少看热闹的蒙古牧民,这时候见到蒙古甲兵往外面搬运铺子里面的货物,一个劲的叫好。 不少牧民更是啐向铺子,嘴里骂着虎字旗,骂着汉人。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陈光玉急的直跺脚。 虽然这间铺子虎字旗占的份额最大,损失也最大,可是他和杨景两个人也在铺子里占了不少份额,同样损失不小。 相比虎字旗家大业大,他们两家不过是小门小户,这一次的损失足够让他们两家倾家荡产。 “让他们搬。”杨景拽住陈光玉。 这个时候他知道阻拦没有用,这些蒙古甲兵既然敢来铺子抢东西,自然不会怕虎字旗,何况这事背后还有一位台吉撑腰。 一铺子的货物,在几个蒙古甲兵来来回回的搬运下,用了半个多时辰才把所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