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争国本,都比百姓是否能吃饱饭重要。 刘恒想到,只要虎字旗的田庄里种上这两种产物,将来就算天灾严重一些,虎字旗和租种虎字旗田地的农户也应该不会饿肚子了。 想到这里,他对身边的赵武说道:“去把郑潮找来。” 郑潮在海上跑过船,在他想来,郑潮应该知道番薯和土豆这两种东西。 赵武一躬身,道:“东主,郑潮随赵先生去了草原,还未归来。” “对,对,你要不提醒我都忘了,他也随车队去草原了。”刘恒又道,“炮组的胡广义,还有陈四平他们,随便叫来一人,我有话问他们。” “是,属下这就把他们带来。”赵武应了一声,骑马离去。 刘恒转身看向老农,笑着说道:“老人家,前面那些水稻是谁家种的?。” “不瞒东家,那是老头子种的。”老农恭敬地说道。 刘恒笑问道:“能不能带我过去看看?” “过去看是没问题,可是这个地……”老农犹豫着看着通往水稻田的那条地埂。 刘恒目光随之看过去。 地埂比较窄,上面有些湿,很不好走。 “没关系,老人家带我过去吧!”刘恒脱下脚上的靴子,交到一旁的护卫手里。 地埂的路确实难走,走在上面,刘恒感觉自己脚往下面出溜,加上地面湿滑,根本不敢走太快。 反倒是走在前面带路的老农,年纪虽大,可走在这种地埂上脚步轻快,比刘恒这个年轻人强多了。 要不是因为照顾刘恒,恐怕老农早就把刘恒他们甩到了后面。 “东家慢些走,脚下滑。”一边走,老农不忘记提醒刘恒。 刘恒注意力都在自己脚下,稍一分心就容易踩到沟里,根本没有精力分心和老农说话。 走在前面的老农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他能看出来刘恒是第一次走这样的地埂,脚下十分的生疏。 好半天,才走到水稻田的跟前,刘恒松了一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 走这一趟地埂,比他走十里路都感觉累。 虽说走过来不容易,可他知道以后一些年的天灾只会越来越严重,粮食将是横在虎字旗身上的一道难题,虎字旗的田地将会变得十分紧要。 如今粮食还能保证三四分银子一石米,崇祯年间,最贵的时候,一石米要几两银子才行。 “这水稻快熟了吧!”刘恒注意到田里的水稻已经隐隐泛黄。 “快熟了,再有半个多月就可以收了。”老农一脸庆幸道,“多亏东家的水车,不然今年地里这点水稻就全都旱死了。” 今年的天气不仅热,一连几个月都没有一滴雨水,对靠天吃饭的百姓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 各地粮食减产比较厉害,比往年收成差了许多,很多人家收的粮食都不够缴租子的。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