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兵丁,等官军凑齐人马来剿,咱们早都进山了,以后只要咱们不调动上千人马下山,官府只会把咱们当做一般的土匪对待。”刘恒手中的豆子被吃干净,又抓了一把递到牲口嘴边。 李树衡仔仔细细打量了刘恒一遍,道:“以前寻平总说你开窍了,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真跟老人说的那样变得开窍,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却已经有了办法,你比石云虎更适合坐大柜这个位置。” 刘恒笑着说道:“咱们兄弟之间用不着说这些,至于石云虎那边……恐怕这会儿已经成了官军的俘虏。” ……………… 泉梁山官军大营。 一群衣着破烂的流匪被官军驱赶到了一起,周围一圈是手持兵刃的兵丁看守。 受伤的流匪直接被兵丁带走处决。 大营北面有一处土坑,里面是一具具无头尸体,土坑边上堆起一堆人头。 不停的有流匪被兵丁押送过来,带到土坑边上,然后一刀砍掉脑袋,尸体随意往坑里一丢,人头丢到坑边的人头堆里。 坑边的这一片土地早就被鲜血浸透变得泥泞不堪,浓郁的血腥气味令人作呕,不少官军兵丁自己都承受不住,跑到远处呕吐不止。 砍头用的刀刀刃崩裂了好几把,也不知是人头砍的太多还是刀的质量不行。 官军大营处于上风口处,北面的血腥味道很少飘到大营这边来。 指挥使大帐内,李开阳脸色阴沉的可怕,就连身边的亲卫都战战兢兢。 啪……案几上的盖碗被他摔了出去,里面的茶水溅在大帐里跪在地上的武将身上。 “有没有审问清楚?会不会藏在其他流匪中间蒙混过去了。”李开阳强压怒火问向跪在前面的那名武将。 那武将低着头说道:“问清楚了,是昨天夜里骑马逃走的。” “一群饭桶。”李开阳抬手掀翻身前的案几。 上面未写完的奏本和笔墨纸砚落满一地,砚台更是摔裂成几瓣。 “五千大军围困几百人,居然还让流匪头子逃走了,一群废物,饭桶!”李开阳在营帐中大声咆哮。 帐外巡逻的兵丁心有余悸的望一眼大帐,远远的绕开。 李开阳对跪在地上的武将道:“给本官去查,流匪头目到底是从哪一个方向逃走的。” “是。”那武官急忙忙退出大帐。 离大帐后才敢擦头上的汗珠。 跟在李开阳身边的一名亲卫这时说道:“大人,昨晚北营方向逃走了二十多骑,会不会那次逃走的流匪中就有那个流匪头子。” “废物,都是废物,一群饭桶,一千多人连二十几个人拦不住。”李开阳气的又踹了一脚翻倒在地上的案几。 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怒火,李开阳对身边的亲卫说道:“传令下去,流匪头子石云虎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