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经传的诗人,一下子变得广为人知。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这两句诗也被许多热血青年抄写在笔记本上。
甚至有一本新创办的文学刊物,受到这首诗的影响,专门取名叫做《土地》。
上海,石库门某亭子间内。
鲁迅、丁玲、胡也频、柔石等人共聚一堂,吃着梨子、磕着瓜子聊天。因为《萌芽月刊》刚刚被查封,他们聚拢来开个短会,非常愉快地把新刊物定名为《新地月刊》。
鲁迅深吸一口纸烟,摁灭烟头问:“那首《我爱这土地》,到底是谁写的?”
“对呀,完全没听说过‘夜风’此人,”丁玲好奇道,“这首诗写得真好,该不会是哪个刚开始创作的新人写的吧?”
柔石神秘兮兮地笑道:“夜风是某位大学问家的笔名。”
“我猜到了。”鲁迅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他就有好几十个笔名,许多内容敏感的文章只能用新笔名来发表。
这在民国文坛是极为正常的,相当于后世混论坛、贴吧,你没有一堆小号马甲,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谁的新笔名啊?”胡也频问。
“你们猜。”柔石笑道。
“快说,快说,别吞吞吐吐的。”丁玲催促道。
在座诸人,除开鲁迅全是赤党,鲁迅说道:“既然人家不肯公开身份,那还是别问了。”
“我来猜猜,”丁玲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平复(柔石)说是位大学问家,那应该非常有名气,而且写诗也写得极好,还是一位爱国主义者。擅长写诗的有名气的爱国主义者,会是谁呢?”
胡也频突然插话:“不会是北边那位周先生吧?”
“哈哈哈哈,一猜就中,”柔石笑完又提醒道,“此事不要外传,周先生似乎不想跟咱们左联牵扯太深,必须尊重他的选择。”
“可以理解。”鲁迅点头道。他最初也是不愿加入左联的,害怕因此遭到迫害,但最后还是咬牙豁出去了。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丁玲捧着诗念了两句,赞叹说,“不愧是周先生,他的诗总这么感情勃发而富有哲理。”
鲁迅调侃道:“可惜跟新月社那帮人走得太近。嘿嘿,胡适、梁实秋闹得挺厉害,追求什么思想自由。现在国人连行动自由都没有,更何谈思想上的自由。”
柔石说:“他们终归是反对国党的,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