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还是面色如常,可没过多久,李郎中的脸便阴沉了下来。
“你有什么症状?”
窈娘有些犹豫的说道:“咳嗽了近两个月,有时还会咳血。总觉得身子乏力,常常还有些烧热,最近更是消瘦了不少。”
李言闻蹙眉道:“是肺痨。”
“啊!”
一旁的王守文惊呼了出声。
肺痨,那姑娘竟然得了肺痨!
谢慎也不觉得王守文的反应有多么夸张。
在大明朝,肺痨可是实打实的绝症。若是谁得了肺痨,基本等于是被宣判了死刑。
“李郎中,那可怎么办啊,这可是肺痨啊。”
王守文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听说肺痨会传染。他和那姑娘共处一室这么久,该不会被传染上了吧?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能治。”
李言闻面上露出一丝不屑,摆了摆手道:“取纸笔来。”
谢慎知道李言闻这是要开药方了,不由得大喜,连忙催促王家家丁取来笔墨纸砚,亲自为李郎中研磨。
那李言闻蘸了蘸墨,不假思索的在湖州生宣上疾书。
很快,药方便开好了。
李言将药方交给谢慎,沉声嘱咐道:“照着这个方子吃上一个月,应该就能控制病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