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刘健那个老匹夫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政治的艺术便是如此。
“谢御史,跪在左顺门前哭谏的大臣有不少都晕过去了。”
谷大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急切道。
他从左顺门出来时见哭谏官员齐刷刷的晕倒一片,直是骇了一跳。
这么多人要是出点什么事,还不得引起轩然大波。
可皇爷又没有劝说的意思,谷大用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第一时间出宫就是为了给谢慎报信,希望谢慎能有对策,再不济也得早做准备以免手忙脚乱。
他先是去了都察院,发现谢慎并不在,这便又折而去了谢府。
原来谢慎告了病假,早早回府歇息了。
谢慎微微笑道:“多谢谷公公提醒,不过他们昏过去和本官有何关系?”
“哎呦喂,我的谢大人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的?”
谷大用急得直拍大腿。
“请与鞑靼人互市的奏疏是不是你上的?如今群臣哭谏,陛下还不得给他们一个交待?”
言外之意就是天子会拿谢慎做挡箭牌。
谢慎却是笑道:“谷公公多虑了,陛下不会管这事的。”
“啊?”
谷大用惊的目瞪口呆。
连他这个内监都不敢说知道天子是怎么想的,谢慎一个外臣怎么会如此肯定。
“因为陛下知道这个计策可保大明宣大防线百年无忧。”
谢慎斩钉截铁的说道。
谷大用是侍奉太子的,不是弘治皇帝身边的人,自然不可能知道天子和谢慎,刘健的对答。
便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岳也未必就能知晓。
“若是这般那谢大人确实不必过于忧心了。”
谷大用面色稍缓,淡淡道。
“这么说来谢大人早有准备,倒是咱家多虑了。”
谢慎心道谷大用肯第一时间来向他通风报信看来真的是把他当做朋友,以后确实可以好好合作。
“谷公公,谢某以为这些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弹劾谢某的奏疏肯定会越来越多。”
哭谏闹不出名堂,这些文官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肯定会给谢慎炮制出许多罪名,再上奏向天子施压。
“这些贼子,个个当诛!”
对这些自命清高,沽名钓誉的老匹夫,谷大用自然恨得牙痒,现在这些老匹夫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