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官吗?
水芸微微愕然。
但她知道老爷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便不再多问。
“方才雁郎中说这药要连服三日,便可将蛊毒去除。老爷还得按时吃药才是。”
谢慎点头道:“知道了。”
水芸恭敬退了下去,谢慎便努力回想最近接触的人。
雁郎中说他的蛊毒是最近才种下的,也就是说这个种蛊的人一定是近来才与他接触的。
除了同僚似乎并没有什么旁人啊。除了
谢慎心中一惊。
他才去过沈娘子那里,该不会是沈娘子吧。
这个念头太过可怕,却并非完全没有可能。谢慎细细回想在沈娘子处所的场景,似乎在他饮茶时沈娘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沈娘子该不会就是那个种蛊的人吧?
想到这里谢慎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应该试上一试。
次日谢慎早早起身,直奔沈娘子的宅邸。由于他告了几日病假,并不需要去都察院坐班。
开玩笑,叫一个被种蛊的人去上班不是要了亲命吗。
正如雁七所说,那副药得连吃三日才能根除蛊毒。故而谢慎只是病情稍缓,并没有痊愈。
他要去沈娘子那里试上一试看看有没有破绽。
这次来开门的还是团儿,她见到谢慎微微一愣。
“谢大人怎么来了?”
谢慎皱眉道:“怎么,本官不能来吗?”
“不是,奴婢的意思是谢大人是来看小姐的?奴婢这便去唤。”
“不必了。”
谢慎推了推手道:“我随你一并进去就是。”
还没等团儿反应过来,谢慎已经挤身进去,朝沈娘子的闺房而去。
屋门应声被推开,谢慎咳嗽一声道:“沈娘子,谢某又来打搅了。”
“啊!”
沈娘子正在绣花,被骇了一跳针头扎破了手指,滴下一滴血来晕红了棉布。
“谢大人,奴奴有礼了。”
沈娘子起身冲谢慎施了一礼,强自压下心中惊讶道:“谢大人大驾光临恁的不提前说上一声,奴奴都没来得及梳妆呢。”
谢慎笑道:“你不梳妆也一样好看。”
沈娘子听得面色一红道:“谢大人就是会哄人开心呢。”
谢慎上前一步道:“我说的是实话,沈娘子素颜亦可倾城倾国。”
沈雁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