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不过清淤泥只能算治理苏松水患的第一步,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梳理,挖造新的河道。
当然,这些非一日之功,谢慎印象中徐贯要在苏松待好一阵子,一时半会怕是回不了京师了。
“徐侍郎不是在苏松治理水患吗,怎么会来余姚?”
谢慎半是好奇,半是欣喜的问道。
徐贯在历史上的名声很好,属于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那一类人,和大名鼎鼎的海瑞海笔架有的一拼。若是能有他给自己撑腰,还怕什么李广李太监的养子谭芳?
“慎贤弟不会不知道徐侍郎是淳安蜀阜人吧?”王守仁顿了一顿,和声道:“算来徐侍郎还和我王家有些姻亲关联呢。”
王宿咳嗽了一声道:“贱内便是淳安人,出自当地望族蜀阜徐家,是徐侍郎的胞妹。”
听到这里谢慎要翻白眼了。绕了一大圈,原来这王宿是徐贯的便宜妹夫。
都说世家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起初谢慎还不大相信,现在眼见为实,才是不得不服。
“徐侍郎这次来余姚是为了私事。”王宿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慎,少年被王宿看的一阵发毛,忙拱了拱手道:“还请老大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