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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代商人的地位虽然很低,但毕竟可以换得可观的收入。
而且写书并不能算经商,最多只能说跟商贾打交道。
何况谢慎并没有用自己真实的名姓,完全不需要为此担心。
此事谢慎全部委托给了王守文去做,毕竟余姚城中的书坊他比自己熟悉的多。
与两位好友相别,谢慎只身回到了竹楼。
此时天色尚早,谢慎见大嫂谢陈氏和水芸在屋内择菜,便笑吟吟的走过去把手中包好的胭脂,浙花放到了桌上。
“买来孝敬嫂嫂的。”
谢陈氏十分心疼的捻了捻绑缚包裹的红绳,叹声道:“小郎买这些作甚,奴家又不是富贵家的小姐,穿戴不得的。”
谢慎知道大嫂是心疼银钱,便朗声道:“什么富贵不富贵的,咱们家现在虽然贫寒了一些,但总会好起来的。买这些所花的银钱都是好友资助省下来的,嫂嫂无需担心。”
“那便好,那便好。”
听闻谢慎没有乱花钱,谢陈氏总算松了一口气。
谢慎又转向水芸,柔声道:“自然也有你的。”
“多谢公子,奴家有衣裳的,公子可不必破费”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谢慎打断。
“话不能这么说,你跟着我本就是受苦受累,我自然得为你想着一些。”
“嫂嫂,那我和水芸便先上楼了。”
“去吧。”
谢陈氏欣慰的一笑,淡淡道:“等饭煮好了,奴家再叫你。”
谢慎冲谢陈氏行了一礼,挽着水芸的手接连数步爬上了阁楼。
“公子何苦为奴家这么破费呢。”
二人来到阁楼后水芸为谢慎泡了一杯茶,端至少年手边柔声道。
谢慎摇了摇头道:“既然你已经跟了我,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怎么能叫破费呢。”
“公子对我真好,跟了公子真是奴家的福气。”
谢慎把水芸揽至怀中,朗声道:“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这个你拿着收好,不要轻易示人。”
说完谢慎从布包中掏出在书院默记的《石头记》手稿,交给了水芸。
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种东西带在身边十分不便。若是被孔教谕发现他苦读圣贤书的同时还在写这些小说,定会以为他在玩物丧志。谢慎好不容易才在孔教谕心中留下一个完美的形象,自然不希望这形象出现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