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轨迹,打开那一处祭坛,也许娲就不用死了。”“祭坛?难道还真能唤回太元不成?”“唤回太元自然不可能,也许是唤回幽荧呢?”‘嘶’魏央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若是虫一切推断正确,那祭坛难保不是召唤幽荧,亦或是召唤烛照的通道。“融,也许是出自烛照之手。”“这又是什么说法?”“呵呵,魏央你知道为何烛阳原始神,被我们习惯上称之为烛照么?”“嗯?”魏央本就是十分的疑惑,更是被虫这般的言语,弄得是晕头转向,以他的智慧也是不知虫所言何意?这突兀的跳跃之感,令他的思绪彻底跟不上对方的节奏了。“烛阳有沉睡的一面,也有苏醒的一面。沉睡之时,烛照如日落西山,隐踪与虚空之中,那是他便是宇宙无敌之态,而宇宙凶兽便是出自于他之手,乃是由黑暗面的烛照所创。苏醒一面的烛阳,却是如同烈火战神,一生为战而活,在他眼中只有战斗,永无休止的战斗,他乃是当之无愧的战神,在战斗这一方面,即使是盘古原始神,也与他无法相比。”虫对于烛照显然十分的推崇,不,准确来言,虫是对于烛阳十分的尊重。“可惜烛照与幽荧因当年之事,被盘古囚禁一处空间之内,烛阳便沉沦为烛照,所以噬道凶兽能够契合于融,定是充当了烛照的棋子。”“你的意思是说,烛照可能隐藏,嗯,囚困在虚空之中。”“对。”“那幽荧呢?又被盘古囚困何处?”“道界。”“道界?”“不错,道界乃是以血脉之力修炼,凝聚于道灵之翅,沟通宇宙能力,重新精粹身躯的强度,这一点,与幽荧麾下的神魔大有相似之处,我推测他们是幽荧的棋子,所以幽荧定是被困道界。”“可是道界融合诸方世界,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啊?”“没有可疑,那便是可疑,道界没有问题,那是因为囚笼未曾打开,可是衍生新宇,其他世界必定要与道界融合,那困锁幽荧的空间,还能存在么?不会,一定会在这融合之下瓦解,所以幽荧很可能已经脱困,就在新宇之中,这一点我相信我的判断。”“那她为何不出现,直接证道原始?”这话说的,魏央都想给自己一个嘴巴,人家早就证道原始,即便被囚困那一处空间,到时候脱困而出,也是妥妥的原始神之境,还用证什么道啊?“你还不曾给她带来威胁感,或者说很有可能,你眼下的所为,便是她布局的一环,处于她所设定的棋局之下,说白了,你眼下已经化为她的棋子,为何要杀了你?”是啊,要是幽荧真的脱困,肯定是有所阴谋,魏央竟然没被对方斩杀,那肯定并未破坏对方的计划,或许他已经成为对方棋局之中,最为重要的一枚棋子,对方有为何要斩杀于他?说白了,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