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十分没有规矩,队伍散乱,毫无杀气,怎有练兵之才?垂,不敢苟同。”“呵呵,谁都知道你垂善于练兵,你真当天下之人,都能与你相提并论,垂,莫要把眼光放得太高,就是好高骛远喽。垂,这万千将领之中,可有入你眼中之众?”“这,倒是没有?”“是啊,没有,垂若是你离去之后,这人族的安全,交给谁掌?难道任由其他部落崛起,使得我们的臣民,被其他民众划分吞食么?”“呃,帝威四海,谁敢?”“垂,你乃我左膀右臂,失去了你我亦是无比心痛,可是你要培养麾下的将领,任由他门成长独立。莫要与我说,你自小便有练兵之能,谁不是一步步走到今日?垂,该把你的骄傲收起来,人自傲可以,却不能有骄傲之心,更不能眼高过定,那必定挥要出乱子。”“垂,宁记帝的教诲,定会收起心中的骄傲,重新审视麾下将领,培养他们成为吾部的精英,成为帝麾下的助力。”垂当即心中警醒,对于帝的话语不敢不从,当然他也明白时日不多,的确应该为帝培养一位后继之人,若不然只怕他离去之后,帝失去了右臂,的确要面临其他部落的威胁。“下去吧。”“喏。”垂急忙操纵蛟龙辇降落在羽山之上,当看见这两蛟龙辇处于半空之中,稷早已认出了车辇上之众,急忙命人跑到山洞之中,通传大禹知晓,更是亲自迎了上去,口中尊称:“稷,见过帝。”“哦,是稷伯,莫要如此,舜愧不敢当。”“礼大于情,帝莫要如此,那才是愧煞了稷,世人便要口传,说稷不懂礼。”“呵呵,今日并非朝堂之上,而是拜会您与大禹,不知大禹何在?”“臣,在。”就在舜帝微微一笑,上前扶起稷之后,大禹已经匆匆而来,看到这位满脸慈祥的中年人,大禹心中亦是难抑激动,急忙上前俯首称臣,不敢有一丝的不敬之色。“嗯,找个地方,咱们聊聊,莫要如此拘束。”舜帝扫了一眼四周,见到四周草屋林立,大约有万众之多,可是四周飘荡的香气,倒是令舜帝微微皱眉,似乎这种香气来自稻粉,却又与稻粉不同。“请。”当下大禹把舜帝请进草屋,可是草屋明显每人居住,屋中倒是生出尘土,令舜帝微微皱眉。“帝,大禹平日里不居此屋,乃是居于山洞之中,为吾等所有人,守护饮水的安全,故此这件草屋一直没人居住,才有尘土弥漫屋中,并非是大禹懒惰。”一旁的稷看到舜帝微微皱眉,心中明白舜帝怕是误会,当即开口急忙解释,这才令舜帝脸色缓和下来。“那便去山洞一行。”舜帝抬脚走出草屋,见到舜帝执意如此,大禹也不好开口,带着一众人走进山洞之中,看到洞中十分朴素,毫无奢华之物,简单却十分简洁,舜帝脸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