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瞧不上我吧。说说你吧,最近过的怎么样?”“还行,佳人为伴,浪迹天涯,求仙问道,教诲众徒。”说到最后,魏央不仅一笑,暗道一句,他这师父当得真是不合格。“那就好。”这句话说完又是冷场,两人不知如何启口,似乎两人没有了共同话题,也是,两个世界的人,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可否与我说说,为什么入宫?你并非眷恋红尘的俗人,此事怕是大有缘故?可否为我解惑?”“真的想听么?”都画低头思索半晌,这才抬头看向魏央,这一刻,似乎都画有了倾诉之人,心中倒是愿意与之说予,也好发泄内心的压抑。“当然。”“你可曾记得我的身世?”“当然记得,你还有一弟,家中图遭变故。”对于都画的身世,魏央自然知晓,可是不知道这与她入宫有什么关联?难不成她想要借助世俗的力量,为她的父母报仇雪恨?那不是舍近求远?以观音的势力,不必这李唐来的实在?“亏你还记得,也许这世间,只有你一人记得,我的弟弟已经不在了。”“不在?谁说的?”“当日,我奉师命来到化生寺辨法,得到化生寺法师空度禅师的指点,以占卜杂学为我寻弟,可是,可是我的弟弟,已经在,已经失去了踪迹。”“失去了踪迹,并非便是死亡,还有其他可能,其一,便是修炼有成,成仙去往上界。其二,隐居于一洞天之中,常人亦是难以搜索踪迹。”魏央这一句话,令都画眼中一亮,紧接着便流露出伤悲之情,缓缓的再次开口道:“没用的,弟弟的确是死了,乃是我的义父与我亲口所言。”这怎么又出了一个义父?如此言语令魏央心中更是迷惑,故此只能等待都画启口,也好摸得头绪出来。隋大业十一年,天下大乱,军阀割据,民不聊生,各地农民纷纷揭竿而起,以龙门为中心的农民起义,最为势大。而当时镇守太原的山西、河东等地,任职抚慰使的正是李渊,李渊当即奉隋炀帝之命,到龙门镇压农民起义。而农民起义领袖便是母端儿,这母端儿的本名为毋端。李渊率部在霍邑,与母端儿激战,杀敌一万余人,俘获六万多人,匪首母端儿战死,仅有四千残匪逃亡。不久,河东诸州县尽归朝廷,母端儿率领起义军英勇抵抗,终因寡不敌众,起义烈火被扑灭。李渊为了夸耀武功,把起义军的尸体堆在一起,垒为京观藉以恫吓人民。“那毋端便是我父,我记得他的名字,他是被李渊杀死的,是李渊。”哽咽的哭泣,悲惨的咆哮,似乎眼前的魏央,乃是她的仇人一般。得知如此之果,接下来的事情,即便是都画不说,魏央已经知道了经过。只怕那度空法师占卜之后,这都画不知怎么就遇到了义父,然后便有了进宫之事,从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