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喝咸浆啦!
要有油条段,鲜酱油,宁波余姚的榨菜末,舟山的淡虾皮,江苏的紫菜,羊角葱的葱花,舀一勺豆浆,往高举,然后刷的一下,飞流直下冲进碗里……”
龚雪一边说,一边操作,可惜材料不全,鼓捣鼓捣,最后成了一碗浆糊状的东西。
“哈哈!”
“伱笑什么?我们都是这样吃的。”
“没有没有……”
陈奇忍不住乐,好家伙,一个京爷,一个沪爷,一个比一个讲究,嘿就叫一地道!
二人吃早餐,吃着吃着,他忽然又道:“还疼么?”
“疼!”
龚雪脸一红,哼道:“都怪你,你跟疯了似的。”
“我是疯,但你也乐在其中啊。”
“我才没有!”
“怎么没有?我叫你好姐姐的时候,你抖的可厉害……”
“别说了!!!”
龚雪捂着脸,只想找地缝钻进去,其实她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反正对方叫好姐姐的时候,自己好像特别兴奋,好像按了什么开关,整个人都要爆炸。
陈奇继续逗她,她脸小,一甩筷子就要走,又被拉回来。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一会给你请假去,你就在这休息一天,什么也不用干。”
“那让计春华他们怎么想呀?昨天刚在一起吃的饭,你就给我请假?”
“我就说我俩研究《妈妈再爱我一次》去了,没事的。”
吃了饭,陈奇先走了。
龚雪回床躺了一会,感觉身体恢复了些,便起来找了个大盆,把床单洗了,又发现他的几条背心和袜子,也一块洗了。
然后上到阁楼,晒着太阳看书。
往右一瞧,是整个院子的全景,还能望到远处,尽是低矮平房。往左一瞧,透过高高的窗户,则是夏日的什刹海,碧波荡漾,游人在划船……
她忽然觉得,人这辈子也不过如此了!
方方面面都很满足,但她又清楚,这只是自己的人生目标,陈奇的人生目标在哪里,似乎还没人知道。
…………
陈奇去了北影厂,帮忙请了假。
随后又找到李健群,打算在临走前跟她谈一谈。
李健群在剧组融入的很好,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一个人有没有文化,直接反映在精神状态上,她对那帮大老粗是碾压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