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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顺利避开了,蒙泰松了一口气,低声吩咐手下:“往前走,不要回头,就和走亲戚似的,放松一点。”说着自己露了笑容,笑眯眯地和一旁的人说起笑来。
与此同时,宇文聪在大门口迎着了桓王府的长史谢伯衡:“谢长史,这是怎么回事?”
谢伯衡带了一群刀剑森严的王府侍卫把宅子团团围住,冷笑着道:“五爷啊,你不仗义呀。”
宇文聪之前还抱着几分侥幸,希望谢伯衡只是疑心病发作或者是有其他什么事,现在听到这话,整个人都绷紧了,仍然装得云淡风轻地道:“这是怎么说啊?我来拜访友人,就不仗义么?所以谢长史就要带了这么多人来抓捕我?”
谢伯衡冷笑:“五爷的朋友遍天下啊。杞县外头小小的驿卒是朋友,翼城里也有人是你的朋友。五爷,咱明人不说暗话,趁着桓王殿下不在,你干脆些把那个人交出来,我稍后在殿下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大家还是好朋友。你若执迷不悟,非得吃独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们殿下眼里也是容不得砂子的,他来亲自处理这事儿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为了配合谢伯衡的话,桓王府的侍卫们全都用刀敲击着刀鞘,鼓噪起来,声音大得几乎可以把屋顶掀翻。
看到这个阵势,慕青心里少不得有些打鼓,这要是闹起来可怎么好?在人家地盘上,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不死也得脱层皮啊。消息是怎么走漏的呢?
宇文聪全然不惧,潇洒地请谢伯衡进去:“谢长史说的话我全然不懂。什么交出那个人,什么非得吃独食……罢了,左右说不清楚,你自己进去看吧。看过之后,咱们俩再到桓王面前说道清楚。”
谢伯衡手一挥,命令手下冲进去搜查,他自己则冷笑着和宇文聪说道:“五爷惯会装模作样,又是足智多谋,我早知道的。我们是盟友,若无十足的把握,我又怎会做这种伤和气的事?五爷啊,你已经暴露了!就不要强撑着了吧。”
“你已经暴露了!”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耳熟啊?宇文聪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恍然明白过来,这不是他之前和明珠说过的话吗?于是就笑了。
谢伯衡本以为他做下这样的事,多少总有些心虚才对,却没想到居然这样的气定神闲,于是也有些不确定起来,莫非真的弄错了?再不然就是人已经转移了?
宇文聪见谢伯衡神色阴晴不定,越发得意,要请谢伯衡入内奉茶。就在此时,桓王府侍卫从里面拉了个哭哭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