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暖洋洋的:“四哥你真好。”
傅明正不耐烦:“婆婆妈妈的,快走,快走。”
明珠大步穿过沉睡中的傅相府,从角门出去,翻身上马,带着冬蕙等人放马疾驰。原本京中是禁止纵马疾驰的,但是此一时非一时,并没有人在天未亮时管这些闲事,就算是她们半路上遇到巡夜的,也只是查明身份就放了人,并未多作耽搁。故而她赶到皇宫时,五更未到。
崇政殿中,宇文光困得在椅子上睡着了,宇文初正和众人在低声商讨对敌之计。中山王筹谋多年,气势汹汹,不单是他手下率领的几十万将士反了,还有好几个跟他有勾连的将领和宗室起兵响应,形势本已十分严峻,更不用说朝中诸大臣面和心不合,闹得千疮百孔。
故而每次宇文初提出意见,总有人提出不同意见,两边吵得房顶都快被掀翻了,仍然没有拿出个具体章程来。宇文佑抱着手臂在一旁冷眼相看,就想看看这位新上任的“摄政王”究竟能怎么办。治理国家可不是单靠玩弄阴谋诡计就能成的,也不是杀了反对他的人就能成的,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最好早些知难而退。
却见宇文初不急不躁,有人破口大骂他也是不急不恼,有人真心献策他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偏偏等到吵架的人以为自己吵赢了时,他才慢吞吞地来上那么一句。而这一句话便是结论,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且必须执行,不然就是违抗军令。
他以为宇文初伪善不会当众杀人,却亲眼看到宇文初在当夜连杀了两个闹得过分了的大臣,羁押了三个总唱反调出言不逊的大臣。强压之下,五更时总算拿出了章程,一道道的命令被快马送出宫去,又被急送到前线各地。
大家都吵累了,就地休息,补充食水。宇文佑分到一份和宇文初一模一样的饭食,但他不敢吃,他怕这份饭食里加得有料,会让他变成和傅丛一样的活死人。
魏天德急匆匆地走进来,凑在宇文初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宇文初立刻放了筷子起身,脚步轻快地跟着魏天德走了出去。
宇文佑这回可找到理由了,当即跟着把碗筷放了,用调笑的口吻挑衅地道:“六哥是嫌这个不好吃,所以要背着咱们大伙儿去找好吃的吗?”
宇文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六嫂给我送吃食和在宫中的衣物用度来,我去见见她。”
回答得理所当然又傲然自得,堵得宇文佑一阵心塞,想假笑都笑不出来,便道:“六哥和六嫂真是鹣鲽情深,分开……”他原本想说分开一夜都不能忍的,却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