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
“她爸爸的病情恶化,需要器官移植。盛海有家公司想签她,没办法。”
尽管贺新说的言简意赅,红姐还是能听懂,不由长叹一声,继而问道:“她要跟你分手?”
“分手?”
贺新不禁苦笑,摇摇头道:“谈不上分手,我们目前大概还是朋友关系。”
“咦,这么长时间了,你们……那你这次回来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也许就是想看看她。”
贺新自嘲的笑了笑,转头看着常季红道:“红姐您放心吧,我没事。回来的时候,我跟导演说好了,最晚后天,哦,现在该说明天了,最晚明天上午赶到盛海报到。”
常季红还是有些但心地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还是点头道:“行吧,我帮你订好明天一早飞盛海的航班。”
常季红把贺新送到团结湖的小区楼下,看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张嘴想劝两句,最终还是摇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啪!”
小客厅的日光灯,一闪一闪顽强的跳了两下,终于跳起。门边上两双拖鞋摆的整整齐齐,女式的在外面,说明程好虽然没有搬过来,但人来过。
再扫一眼屋子,桌子、地面丝毫不见灰尘,东西也都归置的很整齐。
行李箱就随手放在门边,换了鞋,走到桌边坐下,这时他才感觉到满身的疲惫。从口袋里摸出烟,在桌上却没有看见烟灰缸。以前程好过来的时候总是嫌他在屋里抽烟,估计是收起来了。
他坐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把手里的烟塞回烟盒,强撑着站起来,脱掉身上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冲了个热水澡。
躺到床上,毫无睡意,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想什么,好不容易撑到天亮,把洗好的衣服晾了,迫不及待的出门。
程好和同学合租的房子在西城广安门外,那一片都是老楼,小区楼很多,贴的又近,贺新转来转去,跟走迷宫似的,兜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门牌号。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现在刚刚六点半,他迟疑了一下,点了根烟,但是没抽几口,就把烟扔了,一抹脸往楼上走去。
“谁啊?大清早的!”
敲了几下门,就听里面有人喊,声音很熟悉,就是原来跟程好一个宿舍的陶容,现在一起合租。
门打开了一道缝,露出一张还没睡醒的怨妇脸,看到贺新,陶容顿时惊讶道:“贺新,怎么是你呀?你不是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