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的都很紧。
他最早可是在《燕京文艺》发表作品的,你看看现在怎么样,连着好几次《燕京文艺》都没拿到他的了。
他现在啊,就是块唐僧肉!”
编辑部的老编辑柳荫对祝昌盛叮嘱道。
从三月份全国优秀短篇奖以来,林朝阳在国内界受到的关注一直不低。
前些天《天下第一楼》在首都剧场公演,一夜之间名动京城,更是让林朝阳这个编剧在燕京文艺界红遍了半边天。
祝昌盛也知道林朝阳现在的受关注程度,他轻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作家,哪个刊物不想抢呢?”
柳荫感慨道:“他这种、话剧两开花的水平,总让我想起老舍来。”
“呸呸呸!”祝昌盛啐了几口,对柳荫道:“老舍才华是没得说,可不能也像他那么个结局。”
柳荫满不在乎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这个属于封建迷信。”
同事们说说笑笑,到了下班时间,大家收拾了东西各自离去。
柳荫骑着自行车回到家,丈夫阎刚也才回到家,他们夫妻俩都是编辑,阎刚是在《文艺报》任职,同时他还有个身份是评论家。
他们家住的是筒子楼,两间房,一间孩子住,一间夫妻俩住,夫妻俩的房间既是卧室,也是书房,为了省地方,餐桌就是书桌。
吃完了饭,阎刚在餐桌上铺开纸笔。
柳荫问道:“又要给谁写东西?”
“《赖子的夏天》。”阎纲回了一句。
《赖子的夏天》就发表在《当代》上,而柳荫又是《当代》的编辑,她一听丈夫的话,立刻来了兴趣。
“又给林朝阳写评论啊,你可真喜欢他。”
早在去年,阎刚就为《牧马人》写过评论文章。
在那个时候,《牧马人》尚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影响力,林朝阳也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名气。
平时夫妻俩在家会聊,但很少会沟通各自审阅和评论的作品,主要是怕互相干扰。
“瞧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阎刚玩笑着说道。
他掸了掸稿纸,又说道:“前一阵工作忙,今天总算是看完了他的新,特别想写点东西。诶,对了,审稿的时候伱也看了他这部吧?”
柳荫点点头,“看了。那回林朝阳来我们编辑部,说是花了半个多月写完的。我们当时一听都惊了,半个多月写一部二十万字的长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