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的办事速度很快,不多时,十余匹马就牵到了驿站门口。
与此同时,后院被迷晕的禁军武士都醒了过来,迅速操戈持戟包围了驿站四周。
秦王亲卫有了底气,看着郭知宜的眼神便愈发不善。
郭知宜嘲弄一笑,当着众人的面命人绑了刘株,不但将刘株的双手缚于身后,连双脚也一并绑了。
亲卫面露恼意,“唰”,拔剑声四起。
破落的驿站里,气氛愈发紧张。
郭知宜无视刘株淬了毒一样的目光,一手从刘株背后伸出,圈着刘株,指尖刃危险地抵在腰腹处,一手紧握匕首,死死抵在刘株的脖颈上。
在蒙面武士的拱卫下,郭知宜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将刘株拖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拖痕。
刘株:“……”
亲卫:“……”他觉得自己好像死定了。
到了门外,在郭知宜的示意下,蒙面武士纷纷上马。
秦王亲卫怒声道:“我们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快放了王爷。”
郭知宜一笑,“我说了,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放了秦王殿下。但现在么,不知道有多少弓箭手正拉弓上箭瞄着我们这边,我怎么敢呢?”
若是她放了刘株,只怕走不了两步就被射成了筛子。
郭知宜一把将刘株扔到马背上,跨鞍上马,扬尘而去。
数十名禁军和亲卫紧跟其后,穷追不舍。
不可一世的秦王殿下,像只破麻袋一样屈辱地伏在马背上,被颠簸得肠胃翻滚头晕欲吐。
刘株清明渐失,愤怒值噌噌噌往上飙。
他趁着郭知宜没注意,一个挺身咬掉了郭知宜的面纱,“是你,郭知宜!”刘株愣了一瞬,随即阴戾道:“总有一天,本王要郭氏一族都不得好死,非凌迟炮烙不足以泄吾恨。”
郭知宜心中一阵刺痛,在她看到的情景里,原主的家人就是这么被活活折磨死的。
她腾出一只手,将刘株的脸重重摁进马脖子上又长又硬的鬃毛里,喘息着往刘株耳边吐出一口热气,恶狠狠道:“王爷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王爷生得这般花容月貌,若是落在我手里,我一准把王爷卖进南风馆,看看王爷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之际,这张嘴还有没有功夫放狠话……”
“你……呸。”
刘株吐出一嘴马毛,闭了闭眼,想杀人,非常想杀人。
……
“方四,在前面的岔路口转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