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下,神情凝重起来:“你是说……”
徐吟点点头:“东江王府暗流汹涌ꓹ早就有人设下毒计,想要李世子的性命。我们两地相连,若是不出手相帮,日后多了个恶邻,为祸无穷。”
徐思把这些话仔细想了两遍ꓹ明白过来:“怪不得,那晚盗匪来袭,你早有准备。”
“是,”徐吟承认,“我知道这一路不会太平,所以才将柴七带来,又事先准备了弩机。”
“父亲知道吗?”
徐吟摇头:“我只说东江有问题,父亲不知详情。”
徐思无奈地戳了戳她:“你啊!主意越来越大了,父亲那边竟也不说。”
徐吟心道,这事她怎么说?若要说清她为何对东江耿耿于怀,就得讲到姐妹俩的经历,父亲知道该多心疼啊!
“这趟来得确实凶险,要不是东江王的请帖上,明明白白写的是姐姐,我就自个儿来了。”
徐思叹了口气:“自从做了那个梦,你越发胆大包天,哪里都敢闯,什么都敢做,也不想想,你要出点事,叫我和父亲怎么办?”
徐吟低头认错:“叫姐姐忧心了,但我心里有把握,才这么做的。”
徐思也不想训斥她了,只道:“先前的事不与你计较,如今我们都在这里,你再不可瞒我事情了。”
说到这里,她想想不甘,又补了一句:“能告诉燕二公子的事,总不能不告诉我吧?”
徐吟笑了,痛快答应:“不能告诉他的事,我也告诉姐姐。”
徐思这才满意,给她梳好头,姐妹俩一同出去。
看到她们进来,徐泽招呼:“大妹,三妹,快来用饭。”
徐思答应一声,兄妹三人坐下来,拿起筷子。
徐泽夹了个汤包,还没吃呢,就见燕凌也坐了下来,纳闷道:“你不是吃了吗?”先前描述得绘声绘色,说得他口水都滴下来了。
燕凌理直气壮:“我早起练功好费力气,所以又饿了。”
“那你吃也另外叫一桌,我妹妹在呢,挤一块也太不讲究了。”徐泽不满地说。
燕凌拿起筷子去夹汤包:“先前不都在一起吃的?出门在外,就不用太讲究了。”
“先前是先前,人都在野外当然没法计较,现下到了江都,要是还这样,我大妹还相不相亲了?”
“李世子宽宏大量,不会计较的。”燕凌将一块点心推到徐吟面前,小声说,“尝尝这个。”
徐吟对他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