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人继续着他的演讲,“洛杉矶氵去垸已经无法信任,因此我们将在这里召开自己的法庭,为了人珉而设的法庭。”
摄像机被摇到篮球场的一侧,篮筐上被人挂上了一根绞索。
“你们不要试图切断转播信号,如果被我发现,我将杀光这里所有的人质。”光头黑人站在镜头前,他的手下已经把其中那个施特鲁布议员拖到了绞索下面。
“Ohmygod”,球馆里的人质和外面通过电视观看直播的众人全都发出了这句惊叹,除了现场的徐大少爷。
他根本没工夫关心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他只知道在两个人去给那位议员实行绞刑的时候,劫匪们侧面的防御出现了一个缺口。
要不要莽一下这是一个问题,徐川看着站在距离他五米左右的一个持枪匪徒,这应该是一个女人,AKM步枪的拨片保险处在最上面的位置,只要自己的动作够快,他有把握用手里的小刀划断对方的脖子。
然后就可以夺枪射击了,只是有个问题,其他的匪徒都在人群的另一侧,如果自己夺枪很可能让人群发生混乱,那么这些人就处在他和劫匪的射界之间了。
要不要赌一下,他并不关心其他人的死活,不过,徐川看了看身边的雪拉,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劫匪把那个议员的脑袋套进绞索里。
徐川一脸的黑线,伸出手把对方的眼睛捂住,然后把人揽进了怀里,“别看这些。”
那个议员正在奋力的挣扎,说话的声音都快哭了,“不不,这一定是个误会。”
“没有什么误会。”那个黑人走了过去大声的呵斥道,“你是托尼.施特鲁布,洛杉矶第十三区的议员,就是你给保障性住房法案投的反对票。”
“你们这是犯法的。”,这位议员面对被套在脖子上的绞索,不仅哭了而且尿了,他只能哀求道“至少不要在我的孩子面前。”他的妻子儿女都在人群里看着他。
“你的罪行已经被判决了。”,光头黑人对他并没有怜悯,坚决的挥了挥手,“执行吧。”
一个劫匪伸腿踢掉了议员脚下的椅子,绞索瞬间在他的脖子上缩紧。
现场的人一声惊呼,全都别过了头不忍再看这个场面。
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绞刑,椅子的高度不足以拉断这位议员先生的颈椎,这使得他的死亡是一个非常缓慢和痛苦的过程,至少五六分钟之后,他才停止了呼吸。
人群里传出一阵哭声,除了那位议员先生的家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