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
对于这一点,刘预也是非常赞同的。
王敦为首的北方士族,在南渡之后,最为重要的就是宗族直接控制下的农奴和私兵。
而这些人的来源,除了极少数从北方带来的之外,其余的绝大部分都是从南渡的流民之中获取的。
这些流民若是汉军一样府兵,那就是朝廷的兵马,王敦等士族门阀只能领带一时,并不能统领一世。
只有把这些流民从国家的‘军人’,变成士族门阀的‘私兵’,才是最为保险的。
而在士族门阀的眼中,部曲私兵的地位,并不比牛羊牲畜高到哪里去。
说不定还不如几匹凉州骏马更加令人在乎。
“刁卿的意思,是能把这些鼓动起来吗?”刘预意味深长的问道。
“不错,臣手中有淮南的土地兵册,又通晓各郡县军头的底细,只要陛下授意,臣一定可以鼓动他们作为内应,反抗王敦等贼人。”
“就算不能以淮南之地臣服陛下,也绝对可以获得数万丁口北返。”
刁彝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是咬牙彻齿一般。
他已经知道,刘预多半不会马上派兵替他报杀父之仇。
但是,刁彝心中必须要找一个能尽快报复王敦一二的手段。
哪怕这个手段效果实在微弱,也总能出一口恶气的。
“刁卿手中,真的有淮南的土地兵册?”刘预紧接着好奇的问道。
“臣不敢妄言,的确是有九成九的户籍兵册,而且还有几乎所有郡县的舆图!”刁彝非常认真的说道。
刘预听到这里,不禁看了旁边的公孙盛一眼。
二人都是同时露出了稍许的震惊。
这个刁彝办事,还真是非常的狠辣果决。
这些非常重要的户籍兵册,绝对是偷偷带出来的。
有了这些东西,刘预就可以非常轻松的在淮南搅风搅雨。
而相应的,司马睿父子却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了。
不仅仅王敦要侵夺他们的心血,现在刘预也是肆无忌惮的挖墙脚了。
“司马绍曾经那么的信任你们父子,如今一朝事变,竟然能如此决绝的挖了司马绍的老底,也是在是狠人一个。”
刘预对于刁彝的冷酷,竟然产生了几分钦佩之情。
毕竟,能这么干脆的把旧主卖的一干二净,还真不一般人可以做出来的。
在现在非常重视声名的时候,